郑嬷嬷凑过来,悄声道:“这些勋贵世家,没有哪个不要脸面的,尤其越古老的世家越要,对于他们来说,有时候脸面比实质的钱财还要动人心,姑奶奶这事上,他们家办得不地道,这事不管由谁来看,都只会说他们办得不地道,但现在的关键是,现在没人说这个事。”
郑嬷嬷一脸高声莫测地笑,“只要这事传遍京城乃至皇宫,宁远侯府的脸皮子就是被人狠狠踩在了脚底下,即便为了堵住外头的悠悠众口,他们也得做出点样子来。”
“只是……这个法子治标不治本,多多少少,姑奶奶恐怕还得受些委屈。”
照她说,对待宁远侯这起子小人,唯有两个法子,一个是比他们站得高,死死压着他们,让他们不敢欺负你,一个是离他们远远的,最好这辈子都不再相见。
可惜,这两个法子都不适合姑奶奶,首先,第一个法子,陈家乃至娘娘都没有任何能压制宁远侯的手段和地位,第二个法子,陈家现在成了众矢之的,无人能帮陈家撑腰,要是宁远侯府不放大姑奶奶,家里根本一点法子都没有。
陈以祯自然也能顾虑到这点,正是顾虑到这些她才那么忧愁,迟迟不能下决定。
听郑嬷嬷说出这个法子,她立时绽放笑颜,双眼发亮,“这个法子好,便是不能除根,能让堂姐松快一二也好。”
说着说着,她落寞下来。
“都是我无能,护不住家人。”
郑嬷嬷抱住她,“娘娘,您很好,都是宁远侯府那起子人小人行径。”
陈以祯苦笑,望向窗外,默默期盼自己家人都能早日度过难关。
这件事还是交给了沛公公去办,沛公公在宫里宫外都有人脉,不到三日,宫内宫外便传出宁远侯府苛待儿媳妇,秉性恶毒残忍,无甚规矩教养的流言。
此流言一开始不知道从哪里传出,只是等人们反应过来,已经流传地满大街都是,甚至街坊间的孩童看见宁远侯府的马车就开始边蹦边唱,不知何时,宁远侯府虐待儿媳的流言居然已经被人编制成了一首童谣,广泛在街头流传。
一时间,宫内宫外众人均投过来异样的目光。
可让宁远侯狠狠丢了一回大脸。
宁远侯府。
宁远侯厉声训斥宁远侯夫人,“你这恶毒妇人!你说你无事折磨陈家媳做什么?难不成你折磨她皇上就会信任咱们,咱们宁远侯府就会兴盛发达吗?”
宁远侯夫人一脸不甘,“若不是受陈家连累,咱们侯府何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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