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个消息,陈以祯很是诧异,她没想到她宫里这些人居然这般不求上进,或者说对她这般忠心。
心内不觉一暖,她自问对他们其实一般,只是不像其他主子那样对他们非打即骂,有时候见谁有难就随手帮下,平常也拘束身边的大宫女和嬷嬷他们不许对那些小宫女小太监太过苛刻罢了。
这些在她看来不过随手为之的小事,他们却想奉献自己的一生来报答。
眼眶微湿,陈以祯抿了抿眼角,她不是个十分感性的人,但在面对一坨又一坨的真心真情时,也不可避免心腔发软,眼底含热。
她笑着对郑嬷嬷道:“等明日搬了宫,就提前把大家伙的月银发了,再多发一个月月银。”
“哎!”郑嬷嬷弯着眼含笑应声。
她伺候娘娘三年,自然知道娘娘手里头有多少家底,只要不被收回去,哪怕在素有吸血虫之称的宫里,这辈子也不愁吃喝。
两人说了会话,郑嬷嬷犹豫了下,到底提起从沛公公那边听来的消息。
“娘娘,听闻今早,皇上的头痛症又犯了。”
自从上次没有及时收到消息,沛公公便专门吩咐两个小太监,随时关注宫里的动向,不是说要做什么,只是为防将来万一遇到什么事情能提前做好准备。
“头痛症?”陈以祯愕然,她不怎么不记得皇上有这个病。
“这是张院正说的,今早皇上被头痛症折磨得昏过去了一次,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追问皇上这是什么情况,张院正便说,皇上可能得了头痛症。”
“听闻,是因为这两年皇上太过劳累所致。”
陈以祯恍然点头,这位皇上的勤奋过去那三年她有目共睹,如果因此得了那什么头痛症倒是不怎么惊讶……不对啊,在现代时也没听说有人因为用脑过度而头痛的事啊。
陈以祯摇摇头,不再多想,反正皇上那边那么多人伺候,她也不是太医,对他这个病,帮不上什么忙。
日后啊,还是把自己日子过好,别让家里担心,别让自己受委屈才是正经事。
她嘱咐郑嬷嬷,“那边的事,日后不必多打听了。”想了想,又道,“只要跟咱们无关,就不必告诉我了。”
她本来想直接说以后不必打听了,但想到自己身份毕竟尴尬,万一日后皇上怒气上来,要找她茬怎么办,她是想救陈家人,却也想好好活着,因此犹豫了下,只说只要不涉及到自己就不要多打听。
当然,要是涉及到自己了,当然越早知道,知道的越详细越好。
郑嬷嬷盯着皇后娘娘温和却不掩潇洒的脸庞暗暗叹了口气,其实她早就看出来娘娘对皇上没有任何感情,过去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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