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对了鼻尖,这般近的距离,不经意就闻到了她身上好闻的茉莉香,就像是有魔力一样,鬼使神差地磕绊道,“我、我那有、好的洋酒。”
鹿静雯攀着他的腰身坐在了后面,朗逸行就像是被幸福击中,还傻愣着。直到鹿静雯催促‘走’,这才发动油门,咧着傻笑朝下一摊去。
鹿静雯坐在机车后面,虚虚扶着朗逸行的腰,被风一吹,头脑有短暂的清明,她知道前面的人是自己躲还来不及的朗逸行,狗皮膏药似的小弟弟。却在人生第一次感受风驰电掣时,看到了自己从未经历过的青春张扬。
酒是存在首善招呼朋友用的,喝却是在酒店里喝的。
鹿静雯已经在骊歌酒店住了两天了,而回家仿佛是个禁词,惹过她一次不快,朗逸行自然就没再提。
“这么喝伤胃,我去给你叫点吃的。”朗逸行看她那架势,就有些后悔了。鹿静雯买醉,自己助纣为虐了。
他要走,鹿静雯却拉住了他的手腕。没有回头,只是默默地抓着,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脑袋靠了过去,什么话也没说。
朗逸行如同被过了电了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鹿小姐……”
“叫我静雯。”
“静雯。”
鹿静雯阖上眼,眼泪却先掉了下来,拉下朗逸行俯身胡乱地吻了上去。
——
天黑了又亮了。一夜过去。
凌晨五点多,朗逸行从床上醒了过来,旁边躺着面庞秀丽的女人,这一看不打紧,将近就看了半个钟头,嘴边一直挂着痴汉傻笑。
虽然进展得有些快,但,成了他的女人,他一定会负责到底的!朗逸行在心底认真排布,首先就得回去告诉大伯,还有老太太,得准备准备去鹿家说亲。
嘿嘿。
不过在那之前,朗逸行想给鹿静雯买个早点。昨儿下半夜,她的胃就不舒服,是他揉着又睡过去的。
将将出了酒店,迎面就是啪擦的闪光灯。
那拍照的见朗逸行看过来,顿觉不妙立马要溜,只是没比的过朗逸行的大长腿,三两下就被扣住了。
“混小子敢偷拍小爷,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朗逸行一伸手抢到了他手里的照相机,又猛一抖手臂,就把人甩在了一旁。
而那人想抢回去,让朗逸行一拳砸在了鼻子上。
朗逸行拳打脚踢又揍了他一顿,人就老实了。
朗逸行也不是瞎揍,而是看准了他胸前别着‘二度报社’这无良下三俗的小报名牌才揍的,就这个报纸报了多少南瑗的花边新闻,不揍不行。
朗逸行呵斥着他蹲好了,仍觉心里头不爽,对着蹲在地上鼻青脸肿的他又踢了一脚,骂骂咧咧:“你到底是记者,还是偷怕狂呢!”
说着,就高高举起了相机,要砸到地上去。
小记者唯恐还会挨打,哼哼嗨呀地道:“朗公子,你别砸我相机,我将功补过,我这儿没准儿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他抖着自己身前背着的包,那里头全部都是洗好的照片。
朗逸行半信半疑,抓了一把照片,一直翻到了底,看清照片里的人时,整个人定在那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