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犯人是怎么从病房里没的。在病房守门的说,看到五彩祥云了,还有说看到四大金刚的,都一副中了邪的样子。
可犯人丢了是事实,而且还是要命的事。
上头才下命令说要当下转交巡捕房,生死不论,这人就没了。他们这帮看管的都吃不了兜着走。
“人应该还在医院里头,给我一间一间的搜!”
随着走道上那声高呼,就有人大力打开了沈南瑗所在的病房大门。
“给我搜!”
沈南瑗站了起来,看着那帮人蛮横地东翻西找,“你们干什么啊!”
“干什么,搜查嫌犯,让开!”吴煦一把挥开了沈南瑗,后者踉跄后退了几步。
银霜虚弱地喊了声‘小姐’,主仆情深连做戏都配合默契。
吴煦是一通找过来的,满医院的恨不得掘地三尺。
沈南瑗被他逼着往后退了退,一脸被打扰的不悦,“长官可查到什么了?外面到底怎么了,又是喊抓人又是烟熏火燎的?”
“着火了,你们怎么不跑?”吴煦眯着眼问。
沈南瑗讶异,正正踩在了一块瓷砖上,就站定了。“是着火了?”她一愣愣的,显得茫然不知,“我听着声儿隔着远,还以为是后面那幢起的。”
吴煦显然是不相信,正欲逼近拷问,就被一把木仓抵住了脑袋,“爷的女人也是你想动就能动的?”
这人,吴煦放的不情不愿。
可一边是朗家,一边是泷城来的少帅。
给这位沈小姐保驾护航的人实在是太多,没一个是他能惹的起的。
——
凌晨三四点,朗公馆。
客房里祁峰满脸苍白地躺在那,是木仓伤,从医院出逃的过程中崩裂了伤口,再一次晕了血。李伯宏用沈南瑗这现成的医药材料给祁峰做了一次伤口处理,银霜在里面打下手。
客厅里,沈南瑗和杜聿霖干瞪眼。
杜聿霖嗤讽:“玩大逃杀呢?”
“……”这人反正一开口就能把好感度败光,沈南瑗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少阴阳怪气的。”
杜聿霖凑过去的脸被推开,伸手一捞,把女人困在了自己怀里,“自个瞎胡闹,还有脾气了?刚要不是我及时出现,我就得去巡捕房捞你。”
“不劳驾您,我又没犯事儿,他们抓不了我,再说我还有我舅舅。”
杜聿霖一听就不乐意了,“你舅舅一把老骨头了,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沈南瑗被他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戳了笑点,“我舅舅顶多比你大了十几岁,他是老骨头,杜叔叔,你可还好?”
杜聿霖被打趣,磨了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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