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虞亭最恨他这种断绝语气说话,她冷笑:“两个月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你不同意关我什么事?我有绿卡随时可以出国。”
江求川:“你想进修,我可以找最好的老师给你上课。”
“够了,我受够你这种语气了。”虞亭冲他喊道:“我讨厌那些弯弯绕绕的试探,你明知道我在意什么,还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别人来试探我,你知不知道,当我再别人面前奋力维护我们感情的时候,你做出的那些行为让我感到多么难堪!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谈什么爱,不如趁早离婚,别耽误对方时间。”
“你敢?”江求川压低的声音沾染怒意。
“我怎么不敢?我不仅讨厌试探,还讨厌你从来不在乎我意见的大男子主义!在医院擅自帮我请假是、让我推掉和朋友的约是、还有你安排的所谓九月底的旅游也是。你问问我的意见就这么难吗?明明很多事我一定都会妥协你,你明明也知道,却连面子工程都不肯走一遭,我是你的伴侣,还是你雇的员工?”
“你说不信我是因为公司的事没回家,是,确实不是因为公司的事。我一下楼就看到你和我不知道的哪位坐在车里谈笑风生,我还有什么心情回家?不如不回。”
江求川眉头紧皱,喉结滚动着要开口。
虞亭抢白:“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总是用一个个比花还漂亮的话,一次次骗我。”
虞亭转身走进房间,房门被关上,接着,传来一阵锁声,她把门反锁了。
刚经历过夫妻大战的房间再次恢复安静,一丝风吹走拥堵的情绪,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月亮偏斜。
卧室内已经熄灯,江求川眼里爬上血丝,他静坐在沙发上,一丝不苟的西装早已狼狈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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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点半,天蒙蒙亮。
卧室房门从里面被打开,虞亭手拎着包,眼底青黑。
“我送……你?”原本脱口而出的陈述句改成问句,江求川转头看虞亭,嗓子像被一层雾蒙住,哑而低沉。
虞亭没看他,走到门边,穿鞋时眼风扫过,烟灰缸里满是烟头。
“不必,”虞亭穿好鞋,走到门边,话音冷淡:“你如果想我好好工作,就别送我。”
江求川的双脚登时像是被钉在地板上,他收回目光,眼睑半垂,好半晌,才说出一个“好”字。
“注意身体,按时吃饭。”他说。
虞亭握住门把的手紧了紧:“嗯。”
关上门,房间隔音效果极好,甚至连高跟鞋踩地的余音都没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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