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书房,江求川随手拿起一份桌上的文件,看了两眼,丢回原处。他打开左手边抽屉,从烟盒中取出一根,点燃,夹在唇间,猩红色火点猛地往上跑。
江求川伸手拿起手机,他指尖在通讯录上划过,点开相册。相册里只有一张照片,昏暗的画面,女人嘴张成“口”,闭眼睡得昏沉。
江求川久久看着,熟悉的嬉笑嗔怒在眼前一下活了过来。他像是在报复自己似的,戒掉许久的烟一根一根接连燃尽。
碾灭最后一根烟头,他将手机丢在桌上,往后靠着椅子,双目放空。
一声尖锐的铃声打破安静,江求川接起电话:“查到了?”
杨肯:“查到了,江总。美依之前在为九月下旬一场秀征稿,夫人的稿子在提交前被人篡改。在监控里显示,夫人今天似乎有些不舒服早退了,离开公司后她打车去了金时花园的房子。”
挂断电话,杨肯将金时花园的地址发到江求川手机上。江求川拿起车钥匙起身,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
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接起:“江总,怎么了?”
“肖依,我老婆的事,麻烦你了。”江求川话音冷淡,没有半点求人的意思。
肖总连连应是:“下午虞总已经交代过一遍了,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查清楚。”
“虞明朗?”
“嗯,”肖总有些头大,江、虞两家齐齐施压,最好别让她查出来到底是谁在搞鬼。
挂断电话,江求川打开杨肯发过来的地址,驱车直奔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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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时花园。
虞亭下午到时,内心感慨了句,幸好装的是指纹锁。
她将包丢到一边,头重脚轻,拉上被子往床上一躺,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外面天色已黑,她迷糊着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现在是晚上九点,她睡了快四个小时。
屏幕上显示有十多个未接电话,两个是徐函禹的,其余都是江求川打来的。虞亭指尖划过,下午江求川在车里和女人谈笑的画面、过去几天的种种,都浮现在脑海,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虞亭没有半点饿意,她靠坐在床上,拨回了徐函禹的号码。
徐函禹那边接的很快:“你终于回我电话了,刚刚在干嘛?”
虞亭笑了笑:“昨晚没睡好,头痛,一回来在床上先睡了一觉,刚醒。”
徐函禹让她好好休息:“今天你被人偷摸改稿子的事我听说了,人找出来了没?”
“还没,”虞亭说,“已经在找了,过两天应该会有消息。”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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