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是以前了,人都是会变的,”虞亭耸耸肩,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还有事。”
虞亭从梁风吟身旁绕过,逐渐走远。梁风吟站立在原地没动,脑中回味着她的话,人都是会变的。
她低头笑了声,幽暗的瞳孔中似遗憾,又像怅然若失。
版师叫虞亭去是因为服装在工艺上出了些问题,两人商讨后,确实是虞亭在设计上的不足,造成版师难以按图打版。
版师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乐呵地看虞亭一眼:“姑娘,服装在设计之前,还有些工艺上的问题要好好考虑。”
虞亭被他这一眼看得耳根有些烫,虚心说:“我以后一定注意。”
“没事,”版师无所谓说:“在那么多设计师里,你的态度已经很好了。”
虞亭抱着图纸回去修改,直到下班时,才改了一版出来。
她今天依旧要和徐函禹去宋怡那帮忙,下班时,虞亭先给江求川打电话交代这事,江求川默了片刻,让她晚上早点回来。
他淡淡说:“我待会去小区里问问,我是谁家的,我找不着家了,你要是回来晚了,我就被别人领回家了。”
话音里的酸味隔着手机都能闻到。
虞亭没忍住笑出声,周围来来往往都是同事,她捂着手机小声说:“我家的,我家的。”
江求川“哦”了声,挂断电话。
虞亭和徐函禹吃了两份寿司后打车去宋怡的工作室,轻车熟路走到工作间里。
听见开门声,宋怡转头看向门口,勾勾唇角“来了。”
她今天头上绑着粉色脏辫,上半身的文化衫扎进热裤中,两条腿又细又长,看起来十分炫酷。
“Cool!”徐函禹眼前一亮,她走到宋怡身边,左看右看:“这不是你研究生学校的周边吗?”
宋怡鼻音里哼了声,尾音上翘:“我们学校今天校庆,我穿上庆祝庆祝。”
虞亭和徐函禹继续钉珠,宋怡刺着绣,边回想起了自己在国外读研究生的日子,她絮絮叨叨的说着那段充实而美好的留学生涯,语气中满是怀念。
“如果可以,一定要出去体验一次,和国内的教育非常不同,”宋怡笑:“至少在当时,我每天都在见识新的东西,在触探时尚的脉搏。”
宋怡的言辞非常具有感染力,直到离开时,虞亭脑中还在想着,如果她父母当时没有欠下巨额高利贷,按照她原本的计划,也是要出国的,如果自己出国留学,又会是一幅怎样的光景呢?
虞亭没有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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