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里面一片安静,这个事情吃力不讨好,若是在田间做事,成年劳动力一天是十个工分,哪怕就是知青和妇女,也能有六、七个工分,谁愿意来做每天三个工分的事情,至于分猪肉,猪都活不下去了,那猪肉可不就是空头支票。
“这样吧村长,这个猪我来喂,反正我也睡在猪栏旁,方便。”沈云和站了出来。
自从空间里可以种出粮食,他也可以吃空间的东西,工分对他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若不是怕惹人怀疑,他根本都不用下地,在这里喂猪,也算是好打发一段时间。
原主素来老实,这样明显吃亏的事,他来接了,反倒也不奇怪。
“成,那猪就交给你来喂,每天三个工分,年底多分三斤肉。”张天河一锤定音。
“棒棒棒!”孙兆光坐在人群后面,他脸上带着欢喜的笑容,手舞足蹈的拍起手来,“沈知青,棒棒棒,吃猪肉,吃猪肉!”
村民们都有些意外,毕竟孙兆光鲜少说话,就算说一句,也是颠三倒四,大家都没想到,他居然能叫出这个刚来几个月的知青。
“你个傻子,吃什么猪肉,猪都要发瘟了。”马继生正好站在他的旁边,怼了孙兆光两句,又嫌弃的站远了些。
没想到孙兆光死死地盯着他,连脸上疯癫的笑容也收敛了,“晚上,烤苞米棒子,房子着火了。”
这句话不说则已,一说出来,人群里都安静了下来。
“……你……你个傻子,可不要胡说八道!”马继生急了眼。
而站在马继生旁边的郭有富,默默的往人群里缩了缩,把脸别了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郭有富在心底就期待着孙兆光没有看见他。
“没胡说,烤苞米,烧房子,就是你!”孙兆光站了起来,伸手就固执的指着马继生。
孙家人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他们糊涂了十几年的儿子,突然这样有条理的开口说话,他们的吃惊程度,不亚于在场的任何人。
“儿…儿子…你认得妈妈吗?”孙兆光的母亲罗桂花泪眼婆娑的不敢靠近。
孙兆光也并没有回答罗桂花的话,仍然瞪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看着马继生。
“村长、队长,那天晚上我去开门救人时,郭知青和马知青确实都不在屋子里。”夏栀也站了出来,
“而且当天晚上,沈知青他们两人是被关在屋子里的,说明有人出门之前,把外面的门给拴上了。”
自从知青点出事以后,又是到社员家里借住,又是收早稻,她也忙得没有想起这一出事情来,今天被孙兆光一说,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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