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话本里的故事给你听。”李枢瑾挪了挪身子贴近她,凤眸深情缱绻得注视她,压着嗓音低缓一一字一顿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他含情脉脉,情意绵长,唐媱雪腮薄染唇色,羞怯得转开了眼,又羞答答半抬眸,眉睫颤颤巍巍,声音沾了蜜糖又娇又甜:“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的糖宝。”李枢瑾借着皎皎清辉欣赏她愈发丰满、莹润、姝丽的娇颜,抬手抚在她精致的眉眼上,喉结微动,轻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亦是。”唐媱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附和道,杏眸弯成弯弯浅笑道:“瑾郎,我觉得我现在要生了。”
“估计还要明后天呢。”李枢瑾以为她开玩笑,却感觉到唐媱握着他的力道有些大,手心下凛儿的动静也有些大,他心头倏得一跳。
他转头去看唐媱,只见唐媱额间沁着密密的汗珠儿,浅笑着望着他强作镇定道:“瑾郎,你去忙我喊稳婆,我现在痛得厉害。”
“好——”寒冬腊月,李枢瑾脊背后沁出密密麻麻得冷汗,他愣愣得答道,面色苍白,起身差一点踉跄摔倒。
唐媱笑盈盈望着他,没想到前些日子坦然自若安慰她的李枢瑾,竟然如此紧张,她半扶着自己腰,密密麻麻的阵痛袭来。
“糖宝。”急匆匆交代了门口守夜的听荷丁香,李枢瑾健步如飞跑回来扶住唐媱,他望着唐媱额角汗湿的鬓发,心口拧着疼。
唐媱看他煞白的面色、哆哆嗦嗦的唇角失笑,她抬手搭在李枢瑾手臂上,柔声安抚道:“扶我站起来走走。”
“瑾郎,凛儿一会儿就要出来,这是好事,拧着眉干什么?”唐媱慢吞吞行一步,苦中作乐,看着李枢瑾红彤彤的眼圈打趣笑道。
李枢瑾心口“砰砰砰”得跳动,他知这是好事,可他止不住得担忧,他怕唐媱出意外,他怕失去唐媱,却不得不克制自己镇定,镇定。
他按着前些日子稳婆的叮嘱,小心翼翼扶着唐媱,亦步亦趋,扶着唐媱走动走动,他全神贯注盯着唐媱的一举一动,指尖克制不住得颤抖:“糖宝,我们来慢慢呼吸,呼——吸——”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李枢瑾急声应道:“进来。”
听荷丁香领着三位稳婆进来,一行丫鬟端着热水等一应用具鱼贯而入,有条不紊,愈发显着李枢瑾紧张得有些过分。
“瑾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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