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慈爱,又用帕子抹了抹唐媱的脸颊,声音和缓亲切:“一个普通耳铛值什么,娘再送您。”
唐媱别被唐彬逗得破涕为笑,贴着她娘撒娇,声音娇娇软软:“才不普通呢,是去年你专门找匠人为我打造的玲珑流苏耳铛,世间独一份呢。”
唐母想起来了去年腊月那个富贵又妖娆的耳铛,黄金作钩,金丝雕成镂空的铃铛,琉璃色玛瑙和奶白色珍珠作饰,坠成流苏,特趁她娇软的女儿。
唐母大手一挥,摸了摸唐媱的小脑袋,爽快道:“那有啥,咱家有的是钱,明儿就找人给你再打。”
唐媱听了扑在唐母怀里咯咯的笑。真好,又做了母亲的娇娇女,乖糖宝。
“对了娘的乖糖宝,听说你淋了雨,有没有着凉呀?”唐母去温软的手掌贴在唐媱的额头,紧张地转身问丁香:“丁香,有没有为你家姑娘备姜糖茶”
丁香朝着唐媱挑挑眉,像是没看到唐媱对她挤眉弄眼的示意,笑着对唐母说:“刚备好,在小几案温着呢。”
说着扭身扭身回头给唐媱端来了一碗黑里泛红、泛着浓浓辛辣味的姜红茶。
唐媱皱着鼻子看眼前的姜茶,表情痛苦,她抱着唐母轻轻依着她怀里撒娇:“好娘亲,我没怎么淋雨,更没着凉,能不能不喝了呀。”
她小脸蛋皱成一团,咬着唇惨兮兮道:“好苦好苦呶。”
“不行。”唐母虎着脸,亲自接到姜茶递给她。
唐媱看实在躲不过,接过完,仰头一口干完,唇珠沾着零星的水滴,像挂着晶莹春露的樱桃,妩媚诱人。
“嗯?彬儿还算懂事,给你带了梨花酥。”唐母转身看到梳妆台上有糕点,直接拿了一块塞到了唐媱口中。
唐媱瞪着眼睛,表情僵在那里,口里的糕点要咽不咽。
唐母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不好吃。”
“没有,好吃。”唐媱瓮声瓮气,艰涩地咽了下去。
喝完姜茶后,唐媱拉着唐母说了好多体己话,乖巧得躺在唐母怀里撒娇,哄得唐母嘴角哈不拢,两人方才去了前院一起喝唐父唐彬吃饭。
等吃了晚饭后,唐媱一天的精神就有些不济了,困的双眼抹泪,被唐母赶回闺房睡觉。
翌日一早,唐府门口。
“这是谁?稀客呀!”陶柒刚要进唐府,看到从马车里下来的李枢瑾夸张地叫道。
陶柒,唐彬好友,户部尚书的小儿子,他爹掌管一国的银子,天天操劳着为国开源节流,挣银子。唐家就是最大的银子源,所以陶柒他爹嘱托他好好跟唐彬处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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