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州郡也接到禁令,纷纷将五石散收拢焚毁,不准百姓效仿京中风气服食此物。
晏瀛洲截获消息,得知钟二爷神通广大,运了一批五石散来,准备在清河县暗中售卖。
阮思突然想起了什么,气得直咬牙,“难怪他盯上了晏家的铺子。”
晏瀛洲冷冷道:“他想多了。”
阮思愤愤不平地说:“夫君你绝不可放任他继续逍遥法外。”
不然,她这几板子白挨了?
晏瀛洲点头道:“我和陈烨已商议好,待那批货运到清河县境内,就上山剿一波匪。”
阮思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万一,啸山虎的人没来截货呢?”
晏瀛洲低笑一声,说道:“那天必然会有人打劫的。”
他的声音低沉温和,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她喜欢听他低笑出声。
阮思双眼一亮,抢着说道:“我知道了,没有山贼,也要制造山贼嘛!夫君,算我一个!”
但她的兴奋劲还没持续多久,很快垂下头嘀咕道:“荀县令怎么会批准……”
“夫人错了,”晏瀛洲说,“荀县令不仅准了,还给我们下了道死命令。”
“什么命令啊?”
晏瀛洲似笑非笑地说:“劫持货物的山贼,最后必须逃进贾家的院子里。”
阮思的心微微一揪,叹气道:“没想到荀县令除了爱钱,还很爱他家夫人。”
晏瀛洲替她掖好被角,将她心地裹在毯子里。
“钟二爷的势力盘根错节,的确不好对付,好在姚钰届时会亲率赤流县的衙役来支援我们。”
赤流县毗邻清河县,山贼为祸两县也非一日两日了。
姚钰说,他想尽快剿贼立功,以免在赤流县站不稳脚跟,所以要晏瀛洲分他些功劳。
晏瀛洲并不在意,和陈烨商量后,迅速与姚钰结盟。
阮思听了,心里更觉得不妙。
姚钰前世因剿贼有功,在赤流县颇受爱戴,后来步步高升,也离不开这份履历。
但她最清楚姚钰的心性,生怕晏瀛洲遭了他的道。
她该怎么开口呢,告诉晏瀛洲说,她梦到姚钰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想来想去,阮思声道:“你千万当心。”
晏瀛洲点点头,说:“乔乔,你一定要尽快好起来,我还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忙。”
“何事?”
“我算过车队脚程,端午节前后就到清河县境内。”
晏瀛洲略显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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