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前头的二十几年, 她也是一个人过的。”樱露点醒简慕。
樱露说得一点也没错。
舒柚确实想躲起来, 她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思考,和简慕在一起,到底是不是最正确的选择。
但当舒柚拖着行李箱从简慕家逃出来时, 面对空荡大街,雾蒙蒙的天,舒柚却步,想掉头上楼,犹豫不决,最后还是选择暂时逃避。
天下这么大,舒柚一时想不到要去哪里逃避自我,索性找了家旅店,路过楼下的早餐铺买了杯热牛奶,想着林花的模样,又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过中午,舒柚来不得多想,网上订了最近的一班飞往北京的机票,要在晚上八点□□前喷泉喷水时赶到那,堵住林花。
舒柚有一堆的问题要问林花:舒家和邱家是什么关系,姜珍珍父母的死因是不是和舒琴有关,还有……她到底是不是舒琴的亲生女儿?
最后一个问题是让舒柚决定必须离开简慕一段时间的原因。
那是从巴黎回来后第二天,简慕去事务所,舒柚又去上次那家理发店修头发,短发长得快,才没多久舒柚头发就长了不少,额前刘海长度直扎眼睛,不舒服,也不愿绑起来,想到梦中那个和简慕结婚的短发身影,舒柚更不愿留长发了。
不是周末,店里人不多,舒柚剪发洗头不过半小时,等理发师拿吹风机来吹头发时隔壁座位的人忽然探头过来,盯着舒柚看了一分多钟,轻呼:“哎,你这短头发的样子还挺像我一朋友啊!”
舒柚回头,旁边坐着的是位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头上沾着药水,是来染头发的。
舒柚嘴角微抽动:“……是嘛。”
中年妇女拍了下大腿,惋惜:“是啊,可惜已经过世二十几年了,如果她孩子还在世,应该也有你这么大了。”
中年妇女边说,边抬手比划了一高度,囔囔:“孩子应该也这么高了吧……”
理发师找来了吹风机,在舒柚前面低头找插座。
中年妇女的话让舒柚稍有疑惑,忍不住多问中年妇女一句:“冒昧问一下……”舒柚摸了摸被剪短的发梢,“你朋友贵姓?”
“舒。”中年妇女倒是什么都说,“不是苏州的苏,是舒服的舒。”
理发师插上电源,按下开关前插了句话,“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的去了。”电风吹嗡嗡嗡响,热浪扑在舒柚湿哒哒的头上,“你这么说这位小姐,搞得好像她是你朋友失散多年的孩子似的。”
中年妇女扯了扯嘴角,尴尬看了理发师一眼,没再说什么。
理发师轻抚着舒柚头皮,认真仔细吹干头发。
舒柚脑子里只剩下嗡嗡嗡的声音。
太多搞不清的地方。
舒柚心急如焚,紧赶慢赶赶上了最近的一班飞机,三个多小时,直飞北京,一刻不停歇,到达北京时太阳都快下山了,从首都T2机场坐地铁到□□,又急匆匆排队安检。
等到了□□广场前,人海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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