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三年未见,夜里油灯一吹,自然少不得翻一回红浪。向舒青是真憋屈了三年,而花勤娘却还有些私心——她始终惦记着那个储物玉牌,若是真能生出灵气将它用上,就可以安心带着家财一块儿随向舒青去平城了。
事实上,只炽热的肌肤紧贴,灵气的漩涡便渐渐形成,冲的花勤娘浑身无力,瘫软成一汪春丨水。向舒青只当她也和自己一样的想了,动作更不迟疑,单枪铁骑驰骋沙场,在泥泞小道上来回征伐。
花勤娘只觉得魂儿都飞了,控制不住的高高低低呻丨吟,又被向舒青的亲吻堵在了喉间。那男人喘着粗气在黑夜里轻笑:“你莫要大声,别把小丫吵醒了。”
花勤娘羞愧难当,身上越发承受不住,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天灵盖顺着脊梁骨直到脚尖儿,无一处不酸软,又痒的让人难耐。她带着哭腔胡言乱语的让他慢些,向舒青却早已控制不住,越发凶狠的动了起来。
汗水泪水搅在了一块儿,濡湿了大半边枕头。两人折腾半宿,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清晨起身,花勤娘并无丝毫虚弱,反而觉得神清气爽。下意识的抽出玉牌看一眼,竟是明显比昨日通透了不少。
向舒青也觉得身上轻松,伸手将媳妇儿拉回怀里,极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怎么又在看这个?不是说了不能用么?”
花勤娘想了想,将阴阳和合的法子小声与他说了。想着昨夜胡天胡地了一回,她忍不住羞红了脸:“总之就是这么回事儿,我琢磨着应该能把那些钱财收好了。”
霍宁姬扫过她周身,便觉她灵气充沛,用个储物玉牌确实没问题。他便不多劝,反而笑嘻嘻道:“那可好,既然有了这办法,我日日帮你积蓄灵力就是。”
花勤娘忍不住锤他:“你怎的就没个正行。”
“我可是在说正事。”他忍笑道:“再者明明是你自己先提的头,难不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若不是隔间传来小丫的起床声,这两人只怕能贫嘴到晌午去。花勤娘看他跳着脚将闺女抱起来,满眼温柔的问她们想吃什么,突然就觉得往昔那些伤害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有什么能比把握当下更重要呢?难不成这样的好男人,非得便宜了别的女人才行么?
委屈自然还是有的,平日里大可以耍小性子发脾气,但分开和报复的心却再也起不来了。麻利的将银元玉坠收好,花勤娘再不迟疑,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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