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舒青吃了个七八分饱,满足的收了碗筷,却看到自家媳妇儿一脸的心不在焉。他试探着推推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啥心事?”
花勤娘勉强笑笑,让小丫自己在偏屋玩儿去,低声对向舒青解释:“大概刚刚有些伤了神,休息一会儿就好。”
“那你去里间躺着。”向舒青不由分说的将人抱到炕上,再回过头手脚麻利的收拾碗筷灶台,一边扬声道:“要是一会儿还不见好,我就带你去镇上让大夫瞧瞧。”
多么细心又顾家的男人。花勤娘闭上眼,有些想不明白,两辈子同一个人,怎么就差了那么远?
脸上有微凉的触感,粗粝的手指抹去上头的水痕。花勤娘张开眼,正对上向舒青担忧的眼神:“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教你去动那玉牌,这会儿可怎么办?你有力气走两步么?我去叫隔壁大叔套个驴车送咱们去镇上?”
“我没事儿,”花勤娘赶紧起身,她确实没哪里不舒服,“躺了一阵子就好了,没的多走一遭。”
“可是……”
“刚刚模模糊糊的做了个噩梦。”她转过头不看他:“仿佛看到你娶了别的女人当妻子,我和小丫去找你,你却把我们赶走了。”
如若真是个梦,可太好了。
向舒青失笑:“我是那样的人么?”
他颇有些邀功冲她道:“我心里可记着你呢,除了你,我谁都看不上。我们新来的副师长家侄女儿倒是想和我好,我直接就和人说了,我是有老婆孩子的,我媳妇儿不接受我娶二房。”
“你副师长的侄女儿?”花勤娘眼神闪了闪:“是不是扎两个麻花辫的护士?”
“你怎么知道?”向舒青惊讶:“总不能是在梦里梦到的吧。”
“还真是。我梦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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