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岑然说不定是个好学生。
“同学,同学。”老师叫了两声,这位都没什么反应,呼吸均匀顺畅,看上去睡得蛮舒服的样子,“……”
监考老师看她卷子摊在那儿,顺手就拿起来看了看。等她从头看到尾之后,就轻手轻脚地给人把卷子重新放了回去,也不叫她了,看上去都想给她搭个小毯子。
这位睡得有理。
反正都走到这儿了,这位女老师顺便看了眼在一旁奋笔疾书的校霸岑然的卷子。
等她大致扫了一眼,才觉得:传闻有时候还真的是挺可信的。
下午月考结束之后,同学们干起了非常爱干的事情,考完对对答案,估估分数。
“这次的附加题好难啊,我估计这回都上不了180。”数学课代表张昱感慨了一句。
“好像其他不难一样,”学委李源嘀咕道,“是不是怕我们寒假里没好好复习啊,这次月考搞得那么难。”
“我要是这次进不了年级前十,我妈就得让我把过年收的压岁钱都吐出来。”班长蒋超骏叹了口气,有一种吃进肚子里的鸭子还能飞了的感觉。
“……”
俞晚舟看着一脸淡然的乐于,难得关心起了别人的成绩:“乐乐啊,我看你考试的时候都睡着了,是不是考得超级好啊?”
“不知道,没检查。”乐于回道。
俞晚舟觉得从她此刻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一种扫地僧的高深莫测,言下之意仿佛就是“老子要是检查了,年级第一肯定稳了”。
乐于实在太娇小,俞晚舟为了显示出自己对小同桌的崇拜之情,特意矮了上半身,缩着半趴在桌子上,对着乐于眨着星星眼:“肯定比前面那几个人好。”
岑然看着俞晚舟一脸骗小姑娘的模样,抽了抽嘴角,轻声“哈”了一声。不知从何时开始把对她的定位从“无关紧要的路人”,上升到了“不能轻视的潜在敌人”。
月考过后,俞晚舟和学校里另外几个体育特长生,就开始过起了每天训练的日子。除了正课,早上六点开始到第一节预备铃之前,下午自习开始到晚饭时间都得训练。等天气热了早上还得提前半小时。所以这几天早上,等乐于醒了都是一个人来的教室。
也不知道是俞晚舟手脚太轻还是乐于睡得太死,每回连她舍友是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报告。”门口又想起了一声懒洋洋的,一听上去就是还没睡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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