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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一死死挂他身上,双手攀住他的肩,腿缠腰上,似乎还交叉打了个结。
与人亲密贴合部位的细胞感受器通过神经末梢将每一处的颤栗传达至脑干和脊髓,引起连带反应。
丁一凡想起以前在一中跟朋友曾经看过的科普小视频,里头的姿势五花八门让人应接不暇,其中有一种姿势出现频率颇高,就是腿环腰上抱着走。
沈文尔几人都被党一的反应吓懵住了,一时说不出话,只呆呆地看着她。
党一却似乎还没意识到眼下这个姿势的亲密度和羞耻性,催促道:“快……快回去啊!”
腿又缠得紧了些。
丁一凡喉结上下一滚,忽略身下涌起的燥热,哑声道:“嗯,我们回去。”
然后不动声色地将手从她臀部挪开,改为托着大腿走回客厅。
客厅里张罗配菜的老板进两人以这种姿势进来,兀然瞪大了眼,手里的菜篮“哗啦”摔地上,青菜叶子撒了一地。
党一这会儿还有些心神不定,听到动静,扭头看他,再循着他的视线看回自己和丁一凡身上。
“?!”
她沉默了一秒,闷咳一声,拍拍丁一凡的肩,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绯红悄悄攀上耳朵尖,眼尾也染上了些许红意,面色却已经恢复平和,冷静而克制地说:“刚刚谢谢了。”
丁一凡盯着她渐渐变红的耳根,喉间还有些哑,也跟着别过头,说:“没事。”
沈文尔几人也跑了进来,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问:“这是怕鹅怕成这样了?”
“没事没事,习惯就好,被鹅啄过的人都这样。”老板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我小时候也经常被鹅啄,所以开了这家农家乐,主做铁锅炖大鹅,看谁横过谁。”
老板娘点头附和:“是啊,小时候的阴影而已,不用怕,把鹅吃进肚子里就好了。”
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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