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淡淡香气。
“当然信,你这种人。”
“我哪种人?”他低头看见她那双赤着的脚,把她抱上窗台,大理石冰凉。黎珊趁月光看清他。眉目英挺,一张菱花唇紧抿。好靓仔,造物者何须对这样的亡命之徒如此偏心。
“我已看清你,我明日就去差馆告你深夜挟持少女。”
“那班吃白饭的扑街,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抓到我。”他笑起来,只一瞬,然后就黑面捏住少女圆圆下颌,“你还真是够胆。”
“你伤口流血,你不怕失血过多死掉。”
“你管太多,走了。”他已跳上窗口,回头瞟到桌上的那本玫瑰经,“你才几岁就念这种东西。”然后跃身跳下。黎珊松口气,她不是不怕,手心里是冷汗。这晚的事她没告诉任何人,因为无用,她后来都想死在那晚很好,可是没有。她要长大,然后按阿爸意愿嫁人,因为黎氏生意需要做更大。还是每早喝一瓶没那么喜欢的牛奶,然后上课,落学做功课,听阿爸阿妈吵嘴,周末会跟同学做义工,生活继续,没任何不同。
火拼
陆琛离开黎家直接回到马仔阿明的出租屋,左臂被砍的那刀太深,阿明给他拿止血带,惊得脸都发白,“大佬,要不要去医院。”陆琛点支烟,“没那么严重。”这时候能舒缓疼痛的是烟,也只有烟。晚上带刀追他的人是吹水谭一班兄弟,大佬被做掉,他们当然不能袖手。
白粉销出要靠吹水谭条运输线,讲定三七分成,谭贪得无厌拿粉自己走,三分成他照样拿不松口,却还不情不愿,他以为瞒天过海,早就被龙安陆五爷看透,收拾他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只是挂着他从前忠心,出过力卖过命,所以睁只眼闭只眼过去就得,五爷都不计较,龙安里也没人敢出头较真,只是他越做越大阻了社团财路,现在搞他是陆五心意。
一天前,陆琛找到吹水谭,谭在一楼一,陆琛一张英俊阎王面走进鸡窦,门口一班马仔守门,“我同你们大佬讲过。”谁不识他,龙安里最恶最狠一个,手下一班马仔嘻嘻哈哈挤眉弄眼,以为两个男人有什么怪癖,需要玩一个女人,领头的点头便放他进去。开门就见吹水谭陷在沙发中,大波妹同他热吻,肥乎乎一张面又丑又油,他们这行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哪怕是同只猪猡吻都心甘情愿,就看你出价足不足啦。吹水谭埋进柔软大波,手也不闲,揉捏着女孩底裤下一团软弹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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