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男人的,往这儿打,往你儿子的脑门上打,别为难一个女人。”
段怀扶住他的枪,对准自己:“千万别手软。儿子有什么大不了的,死一个生一个是不?”
段明坤的脸色像灌了铅水,青中带黑,模样渗人。
“好,你有种。有本事的,再说一遍。”“咔咔咔”——他扣动扳机。
段怀表情冷漠,眼神坚定:“我就是喜欢她,我要她!她该配更好的,跟你——那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段明坤食指猛然按下,“砰——”一声巨响,子弹擦着他的耳朵堪堪飞过,打碎了放置在角落里的花瓶。
碎片飞溅。
满地。
有一片划过他的颊畔,极细的一道,伤口渗出血珠。
段明坤拎着他的领口,猛然甩到茶几上。东西都被他撞翻,段明坤几步上前,照着他一顿拳打脚踢,嘴里喊:“老刘,拿我的马鞭来,快!拿我的马鞭来!”
刘叔只好上楼,回来时带来了段明坤的马鞭。
三股藤条合成,约有三指粗细,一鞭一鞭,狠狠抽在段怀身上。剧痛之中,他咬着牙,不求饶,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从中间一分二,麻木中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这样,他还看着沅芷。
又迅速别过头,滚过了身。没有地方躲,他蜷缩着身子,让自己尽量少受伤,或许,人在巨大的伤害面前本能地保护最脆弱的地方。
剩下的几鞭,段明坤换了一只手,直到打地手酸。
结束后,他的后背血肉模糊,没一块好肉了。
临走前,段明坤丢下一句:“别让这兔崽子死了!”
昏迷以前,他感到有一双梦寐已久的手扶起了自己,她的眼睛里似乎有泪水,只是忍着没流下来:“你还好吗?”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头晕晕的,仰头看一下天花板,对她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小怀,你怎么了?医生,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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