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那你好好养病,早点回来。”她说,“我有礼物给你。”
他应了一声。
“嗯,好,早点回来。”
显宁不知道,在接这个电话前,小楼被两个俄罗斯人围在一个防水涂料加工厂里。一人从后面勒住他的脖子,举起的刀尖对准他的眼睛。越来越近了,只剩两厘米,有汗水慢慢地从他的额头流到眼睛里,他终于摸到这人的墨镜,折断。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眼镜杆子插-进他的太阳穴,飞弹出去的镜片立时割断了躲在梁柱后狙击手的喉咙。
小楼在乐山码头上渡轮,船在海上行驶了六天,改乘小渡轮进内河。文靖宇的人在港口接应他,派了黑色的小汽车。沿途,司机从反光镜里看这个沉默地出奇的少年。
“师傅,请在前面路口停一下。”
白小楼下车,经过卖木雕的摊头,摊主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头发须儿花白。小楼拿起红色的弥勒佛雕像,摸摸他的脸,笑着的弥勒,可爱慈祥。
老头说:“红柚木头,上好的,只卖这个数。”
看他比划的数字,小楼换了黑紫色的一个观音像。老头儿说:“这是紫檀木。”说了价格。
小楼丢了一个袋子,只要了没有刻过的一截木头。
老头急地喊他,看到碰翻的袋子里掉出的一个金块,瞠目结舌。
“回岐山路。”白小楼上车后说。
一路上他都在把玩这块紫黑色的木头,光滑的表面,打了蜡似的,不需要上漆就有缎子一般的光泽。
下人把白小楼回来的消息告诉显宁,她在学习做凉拌面,二话不说放下筷子到他的院子里。
“小楼……”推开门后,她愣在门口。
白小楼单腿屈膝坐在床沿上,手里拿着沾了药膏的刷子。腰上一寸的位置缠了一圈绷带,还有一半没上药,白色的带子半截垂在床边。
她走过去,拿起没扎完全的绷带:“……怎么弄成这样?”
脑子转地飞快,他撒了个谎:“汽车出故障了,从山道上翻出去。小伤,没事。”手里的刷子沾了药膏,要继续上药,被她接过去,“我来吧。”
小楼诧异地看她在床边坐下,涂了药膏的白色狐尾刷子轻轻地扫过受伤的地方,有点痒,像有很多只小虫子往他身体里钻。
显宁低着的额头碰到他光裸结实的肩膀,肌肤相亲,他微微震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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