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单纯的发泄欲望,仿佛身下的女孩也一并在享受这样的乐趣,他死死盯着她的表情,他每次不同的插动,都会令她表情有微妙的差别。
“嗯——”
林沫儿发出甜腻的呻呤,骚点终于被顶到了,她漫出了更多的淫水——“啊啊啊——”
男人露出一丝笑意,仿佛发现了某种秘密,他对准小穴中的那点猛的一撞!又听见了更好听的声音——“是这里吗?简直像发情一样。”
林沫儿被顶得死去活来,神志几乎不清,仿佛只能感受到那根长长的粗大鸡巴插在她骚穴里对准那点拼命的撞击,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她胡乱的叫唤,终于喷出了阴精!
鸡巴依旧在撞击那点,林沫儿终于招架不住,发出哭泣般的求饶:“不要顶那里了…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啊——”
听见林沫儿的声音男人却是更加兴奋,舌头将林沫儿的粉唇舔得殷红,鸡巴更是撞击得猛烈,声音沉哑而野性:“更多一点!你的声音!小奴隶!”
“啊啊啊啊——”林沫儿已经涌出了眼泪,只不断的摇头,似痛苦似欢愉:“骚点要坏掉了!沫儿的骚穴要被插坏了!啊啊啊——快停下!”
眼泪被一一舔舐,男人的表情有一丝沉醉,自己每一个动作都在牵动身下这个女孩儿,本身没有到发情期的雌性为他而发情,情欲翻滚的气味已经浓郁到恐怖的地步!
这个气味会让其他弱小的生物胆寒,但是会对正在交配的对方产生剧烈的影响,当然,这本身是针对发情期的双方。
兽人的发情期十分麻烦,他并不喜欢这个时期,这个时期要不断的寻找雌性交配才能令他平息,不然会格外暴戾。
上个发情期并没有雌性让他泄欲,他被部落利用,成为了杀戮工具,杀戮与交配在某种意义上有一致的发泄结果,他上个发情期血腥暴戾得令他不愿回想,他不喜欢这个时期。
然而此时,距离上次如此之近,就在与这个小奴隶交配中,居然让发情期提前了!
气味令林沫儿身体更加淫荡,骚穴流出的淫水连绵不绝,明明这个男人只会撞击一个骚点,只有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没有任何技巧的胡乱撞击,却令她浑身发骚发痒,骚穴软媚的包裹那根硕大的鸡巴,奶子在空气里发涨疼痒,乳头立起,好想…好想要什么触碰…对!要那条舌头用力的舔,粗粝的倒刺会缓解痒意!
她双眸如一波秋水,表情媚到让人无法抵抗,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半分哭腔撩人得令人发疯,殷红的唇轻启:“要…要舌头舔…”
男人却是手足无措,只愣愣的看着她,完全听不懂她说什么,这样如撒娇一样的口吻神情几乎要让他疯掉,内心强烈的想知道她的意思,想满足她的愿望,却如猫抓似的直挠不到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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