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说不得你了!我听说阿远这学期成绩进步得很大,你再看看你!成天净跟那些不学无术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惹是生非!”
蔺家学犯起倔来, 梗着脖子和蔺章杠,“所以您这是看这野种有点潜力所以着急拉拢了是吧?怎么,想要培养他当你的继承人吗?”
“混账!”
蔺家学干脆猛地一扬手把自己面前的碗碟都挥到地上,起身就走。“看不惯我,我走还不行吗!”
蔺远看着眼前这对父子的一出闹剧,从头到尾面上都没有任何波动,只心里有几分淡淡的讽刺。
蔺章似乎气得不轻,也没有心思吃饭了。他压下火气,勉强对蔺远和颜悦色道:“家学被他妈妈惯坏了,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有什么想吃的,跟佣人说。你吃完了好好休息,明天我陪你去检查身体。”
说完几句公式化关心的话,蔺章就直接上了楼。
蔺家两位的不欢而散没有给蔺远带来什么影响,他面不改色地一个人在空旷的长桌前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才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了擦嘴,回到蔺家给他提供的房间。
而蔺章回到房间没一会儿就接到了妻子的越洋电话。一接通,迎面就是她劈头盖脸的质问。
“你今天又把那个小野种接回家了?还因为他骂了家学?!你到底要干什么!家学才是你正经的继承人,你现在却对那野种越来越关注,你让家学怎么想?!”
“有什么好想的?蔺远的存在又不会动摇家学的地位,一个没有灵根的人,蔺家那帮腐朽的老头子是不会他继承家主之位的,能威胁到他什么!”
蔺章语气不耐,“家学的暴躁冲动的臭脾气都是你惯出来的!他也该磨磨他那性子了!一副小家子气,再这么娇惯下去以后难成大器!”
“那也不能因为他让家学受委屈!我不管你在外头有多少风流债,但不能惹到我们娘俩头上!蔺远那个小杂种的灵根还治什么,纯粹浪费钱!我们家钱多也不是这样随便浪费的。何况有什么治的必要?难道你真的想给家学再添个威胁吗!”
蔺章的眉心已经深深地嵌了一道皱纹,“他母亲不管他,我怎么说都是他的生父,总不能不管。别的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没有栽培他的打算。”
……
第二天蔺章亲自带蔺远去他投资的一家私人医院。
例行的检查和治疗之前,蔺章还关切了他几句。
“我知道治疗过程很痛苦,但为了你的将来,也要忍一忍。医生说已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不要放弃。
以后等你大学毕业了,我会安排你进公司。你是我的儿子,我的股份,将来也会有你一份……”
蔺远对他画的大饼内心毫无波动,没有反驳沉默地进了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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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家还给蔺远请了半个月的假,这段时间好吃好喝地照顾他恢复身体,在自家投资的医院住vip病房不需要花钱,还给他请了高级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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