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反正我是没去过。”林紫玄耸了耸肩,又道:“上次荒漠阵的首冠还是钟离央呢,不过这次没去,真是可惜。”
钟离央不动声色地吃着,也不做出反应。
“央儿,这是要走了?”倒是谷夫人问道。
“嗯,明早便走。”
谷夫人想说些什么,却未是说出口。
次日,天未亮,钟离央便叫谷沛备了马,吩咐几个仆人钟离府的打理,未跟谷夫人离别便急着走,上马前,钟离央问:“可要与谷夫人道别?”
谷沛强笑着,眼中还有着留恋,道:“还是不了,北疆要紧。”
钟离央微微点头,便上了马。
行路北,温度亦冷了不少。方才行了半个时辰,便遇上不少偷袭,钟离央只顾着前行,全交给谷沛收拾了。
清静了之后,谷沛道:“王爷怎会有这么多仇家?”
一直望着前方的钟离央道:“非也,此乃千般挽留。”
“千般挽留?”谷沛被钟离央的冷幽默呛了一下,不免揶揄回去,“莫非是王爷熟人?”谷沛接触钟离央身边的人很多,但真正是钟离央身边的熟人却少之又少。
钟离央连自己都没有发觉地微扬起嘴角,长长的睫毛上翘,胡子未刮去,显得更加英气,他道:“故人。”他难得又补充道:“上回仙武大赛之战,我赢了他,摘得首冠。”
谷沛没有参加荒漠阵之战,不详钟离央当时之事,却可想而知当日两人对战时的轩昂。
快马加鞭,谷沛欲言又止,想要问钟离央其人之名,却担心自己多嘴。他其实跟了钟离央不久,刚入军营的时候跟在钟离央身边,后来就被调去京城,在钟离府当个本分的管家了,对于他主子的过去和真正武功的深浅,他几乎是不知道的,也没人知道,因为钟离央的冷漠寡言,没人敢去缠着他问。
钟离央似乎知道谷沛的心思,道:“你可曾听闻南山隐仙向天阑其人”
“向天阑……”谷沛若有所思,“我见城中百姓谈起过他,其人隐于南山,却不详其真人之容。王爷此言可是……”
“正是。当日向天阑与我对战。”钟离央顿了顿,微微把头向后转,“若是你有幸与他过几招,便会知道他何以称之为仙。”
谷沛却是十分诧异,因为这么久以来,都从未从钟离央口中听过这番夸赞别人的话,更甚评价如此之高。他看到钟离央的神色有几许不同,道:“听王爷此番夸奖,向天阑定是不凡之人了。”
行行复停停,夕阳把他们的身影拉得斜长,这才到了塞北。
两人下马,眼前遍野花开成雪。不远处,士兵正在驻察,不知谁高喊一声‘将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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