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也不管,硬逼着扶苏澈开了口,“素闻将军治下甚严,难道就是这么教导属下的?”
“他不是我的属下,故而除外。”
褚慎微终于停止了丢人的动作,似乎还嫌弃那夜明珠,擦了擦手,“能让扶苏大人主动开口说话真不容易。”
扶苏澈若此时还看不出这两人一搭一唱,是故意的,那就白活了二十多年。
褚慎微:“谁让御史大人这般冷漠?我家将军以前也如此,还不是让褚某收拾得服服帖帖。”
说着,他还往苏辞身旁靠了靠,苏辞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反正她这名声都被褚慎微败光了,连挽救都不想挽救了。
扶苏澈别扭地看着二人,居然嫌弃地往旁边坐了坐,扯开话题,“将军出门就带了这么个……位先生。”
苏辞不咸不淡道:“是他硬跟来的。”
扶苏澈突然不想说话了,这股的腻歪劲是怎么回事?传闻果然不虚,苏辞绝对是个断袖。
马车一路颠簸,总算来到了皇城外的宗正寺。
宗正寺本是国寺,但自从前朝开始大兴道教后,就连宗正寺也从皇城迁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扶苏澈下车后,看着面前破烂的寺庙,“这就是将军说的地方?”
“正是。”
苏辞带头往里走,推开那随时都会掉落的寺门,径直走了进去,似乎对这里格外熟悉。
庙中一个脏和尚正在露天做饭,褚慎微透过炊烟看过去,这不就是那日武神街上给跳楼女子当肉垫的和尚吗?
脏和尚见到来人,双手合十,行礼道:“贫僧纯一见过诸位施主。”
苏辞接过和尚手里的炒菜勺,“你带这位扶苏大人去见后院的客人,饭我来做。”
纯一和尚点头,两人颇有几分默契,遂而领着扶苏澈去了后院。
不得不说这宗正寺极大,院中没有一棵杂草,显然是有人经常打扫,但寺院穷得叮当响,破砖漏瓦,连个好一点的板凳都没有。
等纯一和尚领扶苏澈从后院回来时,苏辞已经做好了饭,寺庙里的孤儿一个个排好队过来盛饭,大约有十六七个,从四岁到十二岁都有。
褚慎微留在苏辞旁边给她打下手,实为添乱,“将军把半年的俸禄都捐寺里了吧,你就不能勤俭持家一点吗?真是败家,好歹留一点。”
苏辞:“我要钱没用。”<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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