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涵厉声道:“混账东西,你给我记住,剑是你的命,不可脱手。即便是殿下,也不可,你怎么知道……”
将来他会不会拿剑对准你的心口。
话没说完,沈涵便拂袖走了,似乎气得不轻。
……
转眼到了初春时节,恰逢先帝南下祭天,要捎带上所有皇子,冷宫的废太子不知是不是撞了大运,意外地被先帝赦免随行,一路上废太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的待遇,不过苏辞和太子都已经习惯了。
因为随行的原因,苏辞难得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太监服,“殿下,我去给您打水。”
太子望着苏辞脸上干净温暖的笑容,冷宫十年磨砺为何这个少年还能如初见般和煦?而他自己早已冷得像深潭里的水。
沈涵负手走了过来,“殿下,我们此行的目的是拉拢关内侯,他手握皇城五万精兵,若能得他支持,大有裨益。”
太子收回落在苏辞背影上的视线,“此人酒色财气无一不沾,贪得无厌,若说拿什么笼络他,还真不知从何下手。”
“啊……”
不远处,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宫女从战马前经过,不知何故战马突然发狂,铁蹄毫不留情地朝她踩了过去,马上的侍卫早被甩了下来。
小宫女吓得瘫软在地上,嚎啕大哭,根本不知道跑。
千钧一发之际,苏辞扔下水袋,飞身上马,纤细的小手不知哪来的力气,拉住缰绳,硬马脖子往回拽,铁蹄错开了身下的小宫女,不到片刻便让那匹战马安静下来。
身如浮萍,却英姿飒爽。
众人看着马上纤瘦的少年皆是难以置信,唯有帐篷外一个身着战甲的中年男子见了,露出贪婪的目光,“想不到宫里还藏着这等绝色。”
长公主的车驾路过,车内美艳的女子已无十五岁那年的青涩和甜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端庄沉稳,她望了一眼降服烈马的少年,“她便是当年冷宫的那个小太监吧。”
贴身宫女:“回公主,正是。”
长公主:“幸好是个太监,若是女子,怕是父皇要把皇后换一换了。”
那样美的脸,就算是个太监,怕是后宫的娘娘们都会嫉妒得发狂吧。
苏辞回去后便被太子和沈涵轮番骂了一顿,罚跪在帐篷外,不许吃饭。她也不是不知道白日的一番“壮举”会惹来多少目光,徒增多少麻烦,但终究是一条人命。
半夜,白日苏辞救下的小宫女偷偷跑了过来,还带来了半个馒头,哭哭啼啼道:“小哥哥,你没事吧?都是我连累了你。”
苏辞见小宫女唇红齿白,生得十分清秀,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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