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朝堂。
北燕帝十八岁登基,临朝四年了,这位年轻的帝王驾驭群臣着实有一手,可自从苏辞回来,这朝堂之上简直就是一锅乱炖,文臣们吵得一日比一日凶残,恨不得把宣政殿都拆了。
右相王寄北气得昨夜一宿没睡,“苏辞,当街行凶,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兵部尚书是右相的得意门生和第一应声虫,“断人子孙根,害人终身,苏大将军可真是为恶不仁,就不怕遭报应吗?”
文臣们一句接一句,要不是北燕帝喊停,指不定骂到什么时候呢?
但苏辞依旧一副神游天际的模样,准确的说,她每次上朝都是这德行,别说一众骂她的人火大,北燕帝都火大。
“苏辞,你有没有在听朕说话?”
苏辞跟回魂一样,直起身板,拱手道:“臣觉得皇上说的有理。”
然而北燕帝说了什么,她并没有听到,但这是标准答复,她继而道:“臣觉得此事应交给御史大人彻查。”
以右相王寄北为首的文臣们突然懵圈了,本以为苏辞至少会狡辩几句的,他们已经将所有证据都抹杀了,就等着苏辞往套里跳了,奈何此人不按常理出牌。
监察御史本是这朝堂上最不起眼的角色,一下子吸引了满殿人的目光,说他不起眼,是因为他当官四年,在朝堂上说的话不超过十句,乃是朝堂一摆设。
此人有点来头,名唤扶苏澈,北燕出了名的美男子,是茗妃的亲兄长,兄妹二人一个德行,高冷得很,永远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岭南扶苏家可是富甲天下的主儿,在江湖中也颇有势力,也不知这两兄妹受了什么刺激,放着悠远宁静的江湖不待,一个入宫为妃,一个入朝为官。
这不,扶苏澈刚被苏辞拉下水,就高冷地瞪了她一眼,“臣领旨。”
苏辞和褚慎微待久了,也是没皮没脸得很,装作没看见。
下朝后,苏辞一直堵在御书房门口。
旁人见了,以为大将军有什么军政要和皇上讲,可刘瑾知道这位大将军啥混蛋事都没有,纯粹找茬。
刘瑾:“大将军啊,这皇上送出去的东西,不管好坏,都要收着,你怎么能三番四次地送回来呢?”
苏辞抱着前天刘瑾送到将军府的那紫檀木的盒子,雨打不动地站在御书房门口。
刘瑾:“将军,您就别惹皇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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