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就被压在自己身上的将军吸引了注意力,隔着盔甲在苏辞屁股上拍了一下,笑得像只偷了香的花狐狸,“将军也太猴急了吧!”
苏辞此时若是摘下鬼面具,褚南定能看到她如锅底般的黑脸,咬牙切齿:“你才猴急,你全家都猴急!”
一旁匍匐前进的炎陵差点泪奔,为啥他家将军只有对着褚南的时候,才肯说一句完整的话,而不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呢?
苏辞带着褚南滚到一处墙角,没好气道:“你来做什么?不是让滚到暖和地方去养病吗?”
褚南这人金贵得很,自幼体弱多病,受不得凉,南境阴冷,故而每年冬天苏辞都会派人送他到温陵山庄去过冬,全军上下只有他有这待遇。
“在下这不是想将军了吗?”
“……”
暗处的叛军看着滚在地上的两人,一阵绝望,居然在战场上和男宠亲热,呸,苏辞真不要脸。
“怎么?将军不信,那褚某只得将心挖出来给将军看了。”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人话。”
“城中街道悉数埋了火琉璃,从皇城后山走。”
虽说褚南满嘴跑火车,但八百句废话里总有那么一句有用的。
苏辞当即起身,“来人,护送褚先生出城。”
“将军,褚某可是第一次来北燕皇城,你不带我四处逛逛就算了,还要让人送我走。”
苏辞是真想一剑戳死他,皇城都埋了火琉璃,逛个毛线,逛成骨灰吗?
风月居的顶楼,长公主眸子冷冷地望着那和苏辞撒泼的人,她很难想象苏辞那般冷的人居然能容忍有人在她面前撒野。
长公主:“他是谁?”
未济道长倒是见多识广,“褚南,字慎微,家中排行第七,又称褚七。苏辞麾下第一谋士,也是唯一的谋士,这些年帮了苏辞不少。”
长公主:“是苏辞看重的人?”
未济道长:“想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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