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某人,三天后,某人拿着吉他骗了自己下楼,给自己唱了这一首歌。听到最后一句“我们数着时间一起变成陈皮”时,自己终于绷不住笑出了声,捶了某人一拳,然后扑进了他的怀里。再后来嘛,在自己的威逼利诱下,他又被迫用钢琴给她演奏了一遍。
那个时候啊,真是让人想着想着,都能够笑起来。
这是他写给她的第一首歌,也成为了她第一张专辑的第一主打歌。参加这个节目选歌时,她脑海里闪过的第一首歌也是这首。知道可以自己邀请人帮忙伴奏,她软磨硬泡签订了多少“不平等条约”,这才让并不喜欢出风头的陆行上场帮自己伴奏。
摇摇头甩开了脑袋里的回忆,覃晴站起身来,坐在了电钢琴前面。自从开始直播后,她就把电钢琴给搬到了客厅,想着能够借助太阳的自然打光,直播效果会好点儿。而现在,她轻轻地闭上眼睛,听见了电视里自己正唱的那一句,等了片刻,下一句的时候,她的手指和上了电视里的节奏。
她一边弹着,一边轻轻地哼唱。她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自弹自唱,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还是知道的,自己的歌算是差强人意,但是琴就马马虎虎了。可是,这个时候她没法好好地待着,想要做点儿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分手后,她就没有听过这首歌了,这半年能上的节目她也是唱的新歌,尽管她的每首歌对于大众来说都像是新歌。但是,当她想到这首歌的时候,手指就十分自然地弹了下去,谱子和歌词仿佛是刻在了她的脑海里一样。就像,他一样。
啪嗒,一滴晶莹落在了黑白色的琴键上,砸成无数的小水滴,消散在空气中。
随着尾音逐渐在空气中消散,覃晴的手放在琴键上久久没有动。唤醒她的并不是忽然翻箱倒柜的记忆,而是,一阵电话铃声。
所以,手机就是浮躁,连个让人思索的时间都没有,这人就不能有点儿眼色,让她好好地回忆下自己的青春吗?覃晴叹了口气,拿起了手机,左手仍保持着按琴键的动作,看也没看就接起了电话,声音低沉而沙哑:“喂。”
“覃晴?”郑哥将耳边的手机取了下来,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人名,在脑袋里过了一圈,“覃晴?你哭了?”
“嗯。”覃晴应了一声,这才觉得不对劲,“谁哭了?感动的事,能叫哭吗”
郑哥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你该不是,又想起了陆,咳你的死灰才感动的吧?”
“不,我是想到,这么多年来,我竟然辜负了郑哥这么好的经纪人,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就感到一阵羞愧,感动的泪水就这样溢满了眼眶,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咕。”
“deideidei,别说了,我鸡皮疙瘩要掉一地了。”郑哥连忙止住了她,“咕又是什么?”
“哦,那是我的身体在生物钟到点的时间里发出的基本生理需求。”
“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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