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工作室的苏哥,被他们逼成什么样了,最后硬是用尽了各种手段把本来写给别人的歌给弄去了。然而这次,她为了《海螺》都硬闯来找你了,结果在你这里碰了钉子,我还在想怎么能够打发她,但是从你这里出去后,她和她经纪人嘀咕了一阵,居然就走了。”
陆行一句话没说,目光直视着前方,十分认真地走着路。
“居然就走了诶。”郑炎已经习惯了陆行的风格,自说自话地跟上去,一边走一边摸出了烟,“她居然就走了,这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啊。我总觉得他们有什么阴谋,不是一般放大招之前,都会有吟唱时间吗?总觉得,脖子后头凉飕飕的啊。万一暗杀我怎么办?如果我真的走了,这是中国乐坛多大的损失啊!”说着,他缩了缩肩,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后头,一脸遗憾和愤慨。
他烟刚点上,就被陆行瞪了一眼。郑炎这会儿不光觉得脖子后头凉飕飕的,觉得心头都凉了一半,只能将烟取下来按在垃圾桶边缘灭掉。一边灭他还一边摇头:“陆哥你说你,之前和覃晴在一起的时候,抽得比我都凶。结果,你们分了手,你反倒把烟戒了。你说你自己不抽也就算了,我们你也要管。”
于是郑炎又被瞪了一眼。他连忙举起双手:“好好好,不抽就不抽。不过,你戒了烟,她又看不到,不是亏了吗?”
见陆行不回答,郑炎又凑了上去:“陆哥,你做了什么事,你得让她知道啊。女人就像是猫咪,你得多哄哄她,顺着毛摸,她就开心了不是?男人偶尔低个头也没有什么的嘛。诶,对了,那首《海螺》,你是不是为覃晴写的啊?”
陆行的脚步停了下来,看向郑炎:“我看你真的很闲。既然这样,赵锋的专辑,由你整个负责。”
“我不是我没有我绝对没有!”郑炎否认三连,飞也似地往前跑去,“我突然想起刚才聆听把授权合同传真过来了,我还没有处理完,我先走了。”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没了。
耳边总算是清净了下来。陆行走进了自己的工作间,坐下来时长舒了一口气,手习惯性地伸到了自己的衣服兜里。这一摸却没摸到熟悉的方形轮廓,刚才郑炎的话还在耳边响起:是了,他都戒了。
他随手从旁边的盘子里取了一颗糖,剥开糖纸扔进嘴里。酸酸的柠檬味瞬间溢满了口腔。他的手无意识地放在电子琴键上随意按着,等待那股酸味过去。等到里面包裹着的甜味出来的时候,他这才恢复了思考的能力,但随即他就愣住了。他弹的,居然是《难》的主旋律。
理智告诉他应该停下,但是,他的手仿佛不听使唤般,接连不断地弹了下去。刚才接到节目组请求授权和邀请合作电话的时候,他本来不想理会,但从沈荷嘴里听到那首歌名字的瞬间,嘴已经快过大脑应了下来。更没想到,他隐隐的期待成了真,他,居然再次和她有了交集。
“排列组合怎么都算不完,今天食堂又是一样的饭。工资数三遍还不够还款,想叫你名字怎么那么难?”他轻轻地哼唱着《难》的A2段,低低地重复着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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