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今爸爸拍着妻子的背,轻轻地安抚着她,目光落在了茶苓身上。
此时,穿着一条花裤衩的毛今也红了眼,在茶苓身边低声说:“大师,我只有一个遗愿,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和我爸妈说几句话?哪怕一句话也行。”
茶苓说:“也不是没办法,不过我今天耗费的灵力有点多,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毛今爸妈愣了下,呆呆地看着茶苓:“大师,您在和谁说话?”
茶苓说:“你们的儿子,毛今。我在外面碰见他的,他如今的魂就在这里。他说有话要对你们说……”
毛今的妈妈又哭了起来。
“儿子啊!你在哪?妈想你。”
毛今爸爸又拍了拍毛今妈妈的背。
毛今的眼泪也忍不住掉下来了,他对茶苓说:“大师,你今天因为我的事儿费神费力了,你要是不嫌弃,我把这十几年来创作的版权都转让给你。我只是个四五线的作者,每个月每篇文包括电子无线的收入零零碎碎加起来也只有一两千,虽然稿费收入不多,但是一年也有一万多,好一点能有两万,按照多的算,十年也有二十万了。能不能当我分期付款这笔钱,我想跟我爸妈说几句话。”
茶苓略微沉吟,问毛今父母:“有毛今的物品吗?最好是贴身常用的。”
毛今妈妈立马说:“有。”
说着,她去洗手间把毛今用过的牙刷拿了出来。
毛今爸爸又问:“需要重新设坛吗?需要准备什么工具?”
“都不用。”
茶苓凝神,捏了个手决,蓝色的牙刷腾地就有了一层微光,眼角的余光一瞥,刚刚卢兴安走得匆忙,他设的坛上还有几张没用的黄符纸以及朱砂。
茶苓用手沾了朱砂,直接在黄符纸画了一道阴阳符。
本来她可以不用自身的灵气,直接画符,但只有加了她自身灵气灌入的符篆,才能称得上高品阶,使用的效果也大大的不一样。考虑到这算是她的第一笔生意,茶苓不打算敷衍。
前后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一张灵气满满的阴阳符篆新鲜出炉。
她双指轻点牙刷,桌上的阴阳符转眼间从桌上腾空而起,贴在了牙刷上,黄符纸上的朱砂符文似有了生气一般,微微泛着光,脱离了黄符纸,一举跃入了牙刷内。
黄符纸登时化为灰烬。
目睹这一切的毛氏夫妇世界观被刷新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茶苓。
此时茶苓握着牙刷,对毛今说:”你拿着它,你父母就能看见你,也能和你交流。“毛今擦干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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