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冬脸上又带了些笑,道:“赖头叔,总归咱们都是一家人,往后你们要是遇上什么困难,去找我,我能帮的绝不会推脱。同样,你们现在也别让我太难做,解散基建队是上头的意思,并不是我故意为难。”
好话歹话都已经说得差不多,徐立冬搁下酒盅,道:“赖头叔,你们自己想清楚,要是下次再见,就不是坐一块喝酒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起身离席,拉上苏禾去跟五叔五婶告辞。
回去路上,苏禾先没提基建队的事,倒是徐立冬主动说了,面上有些沉重,道:“说解散就解散,他们各自上有老下有小,也不怪他们不愿意。”
苏禾想了下,道:“要是想办法帮他们,让干点别的事,可能怨气就没那么大了。”
徐立冬没说话,似在考虑。
又过几天,徐立冬带了个好消息回来,说他打算把那些解散之后又没事可做的基建队成员集中起来,接修桥铺路的活让他们干,上头也批了。
这样一来,解散基建队的工作便顺利许多,到十月底,鲁山县范围内,已经能保证不再有任何非执法人员持有枪.械。
而徐立冬也因此一路飙升,升到正科级,在武装部跟公安局合并后,调到情报科担科长,孙副队因年龄较大,转调到行政科搞文职工作。
日子过得飞快,一场雨之后,天气骤然转冷,算算日子,再有差不多一个月,苏禾就要生了,她是头胎没经验,婆婆又不在跟前,好在孙嫂子生养过三个娃,什么都会,帮着准备了些小衣裳小鞋还有被褥之类,只等她发动了。
眼见苏禾肚子一天比一天鼓,连带着脚也肿起来,一按就是个坑,久久不退,徐立冬每晚给她洗脚的时候,难免心疼,这天又赶上肚里的小东西不乖,拳打脚踢他妈,徐立冬一气之下,给他取个小名叫混球。
苏禾啊了声,道:“哪有你这样给人当老子的,不行不行,再重取个!”
她肚里的小东西,像是在抗议,立刻蹬起脚来。
徐立冬不为所动,道:“贱名好养活,又不是什么狗.屎臭蛋,能听就行了。”
苏禾哭笑不得,见他不像是说玩笑,知道现在叫他改,肯定是不愿了,只能摸着肚子暗暗道:宝宝你可要表现好点啊,不然你爹以后真要喊你小混球了。
说来也奇怪,自从徐立冬威胁过之后,小东西竟老实了许多,直到生产,都没怎么再折腾他妈,从肚子疼到送去医院生下来,才不过半天的功夫,不像有的初产妇,疼了两天两夜都生不下来。
最可笑的是徐立冬,去上班前媳妇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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