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个人六双眼直直盯着,饶是苏禾脸皮厚,这会儿也感到不好意思了,红着脸道:“也不一定,兴许是受了凉。”
时下医学远不及几十年后,没法立刻查出来,不过也无需查证,因为苏禾早孕症状越来越明显,嗜睡厌食不说,还孕吐,直把苏禾折腾的脸儿黄黄,没精打采。
好在列车上的同事在得知她怀孕之后,对她极为照顾,分摊了大部分杂活,她只需要往卧铺区送送餐就行。
也不知是不是怀孕了人就变娇气,或者说是矫情了,肚里的小祖宗越折腾她,她就越埋怨徐立冬,恨不得把所有委屈都撒到徐立冬身上,偏偏她遭罪的时候,他又不在身边,也没个信影儿,难免更气,发展到近来,已经到了想到他就牙痒痒的地步。
这趟苏禾跟列车去首都,去的时候还好,不想回来的时候竟吐得厉害,加上火车晃荡,趴在那儿都有天旋地转之感,更别说推餐车来回走动。
实在没办法,她跟播音员段丽萍暂时调换了下工作,她去播音,段丽萍帮她送餐。
播音工作相对轻松,只要在火车快抵达站点时提前播报,并且每隔半个小时向乘客播报列车途径城市的风土人情。
苏禾本就没有口音,只是穿成寡妇之后,为了不招人眼,才故意学说当地话,眼下播音自然不能再满口方言,不过尽管这样,乘坐这趟列车的徐立冬在听见播音之后,还是立刻辨出是苏禾的声音。
徐立冬本打算等苏禾送餐过来,给她个惊喜,现在听到她声音,竟是想得一刻也忍不住了,霍然起身,向列车员打探播音室方向。
......
苏禾还没结束播音,徐立冬就找了过来,却没进去,只站在外头,不错眼的盯着播音室里的小媳妇儿,满脸欢喜。
离家将近三个月,期间除了报平安,几乎音信全无,徐立冬不是不心急,只是既然他一脚蹚进了剿灭那四个人的浑水里,再想要立刻脱身,组织上绝对不允许,显然的,这是项机密工作,除非完成,否则他会一直“失踪”。
幸而这项工作完成了,得以脱身之后,徐立冬对“升官加爵”没有任何眷恋,立刻买了车票往家赶,只想媳妇奶娃热炕头。
当然,这会儿徐立冬还不知道,他媳妇儿肚里已经有了他的奶娃。
苏禾耳朵本就好使,刚才播音的时候便听见了一阵急促脚步声,本以为是同事,等播完最后一个字转头看去,顿时呆住了。
跟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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