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认真的看,看着看着,就悠悠叹了口气,愁难道:“大哥,你说咱们以后要是有了奶娃,可怎么办,我连片尿布都不会缝。”
笨媳妇撕尿布,巧媳妇缝尿布,是本地人常挂嘴边的一句话,显然苏禾是前者,她打算以后委屈下奶娃,将就用手撕的破床单。
徐立冬无奈看她,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还能怎么办,我缝呗。”
“大哥你真好!”苏禾立刻凑过去亲他脸,开始掰手指头数:“还有棉衣棉裤棉鞋...”
徐立冬呛了下,好笑道:“我到底是娶了个什么懒婆娘啊。”
苏禾哼了下,翘着下巴道:“娶都娶了,不给退换!”
徐立冬有些头疼的捏眉心:“是我倒霉认人不清,只能认栽...”
见他说这番话时眼里分明藏着笑意,苏禾恼羞,挥粉拳一阵乱捶,徐立冬笑着躲开,嬉闹间,扔下针线篓,一把将苏禾打横抱去床上,顺势压上,双眼晶莹的盯看了片刻,低低道:“小禾,咱们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过了...”
说来不凑巧,他们结婚没两天,苏禾就来了月事,好不容易等她干净,紧接就去了首都,从首都回来又每天晚上去上课,见她下课到家就喊累喊困,徐立冬自然不舍得再闹她,但正因为体验过与她彻底结合在一处的快.感,才更加欲罢不能,难免会去想。
“你累不累?不累咱们...”
他说这话时,已经将脑袋埋进了苏禾颈间发梢,灼热的呼吸一阵阵扑到皮肤上,惹得她有些发痒,娇笑着把胳膊搭在他肩上,嗔道:“我要是喊累,你就放我去睡了?”
徐立冬没说话,张嘴咬了她一下,在她娇呼声中,放开又咬另一处,边咬边拉扯她衣裳,听她拖着软软的声音央道:“先把灯关了好不好?门也闩了,被人瞧见不好呢。”
隔壁就是孙嫂子一家,眼下不过八点多,保不准哪个不过来串门。
徐立冬听话的跳下床去闩门,又顺手拉灭栓电灯开关的绳,摸黑重新上床。
“好了,媳妇儿...”声音里带了压抑的欲.求。
苏禾噗嗤笑出声,坏心眼的拿脚去蹭他下腹,小声道:“坏蛋,还要我压你不成...”
徐立冬再忍不住,立刻翻身压上,用自己天生的体力优势将她牢制在身下,狠狠便占有了。
“轻点...呃...”
苏禾这微不足道的声音已被冲得七零八落。
这一夜苏禾睡睡醒醒,被折腾的晕头转向,床上,地上,摆在墙角的矮桌上,等徐立冬终于放开她时,已经是下半夜,迷迷糊糊坠入甜乡,天蒙光亮时分,外头便传来了窸窣脚步声,间或夹杂几句说话声,隔壁孙副队和孙嫂子已经起床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