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山庄在长安也有不少产业,好几间旺铺放在那里,不用怎么管理就日进斗金,本来最是放心不过。
可前几日不知遭了哪门子灾,突然怪事频出。一会儿闹鬼一会儿走水,还有掌柜的卷了钱跑路的,慕容卿又要去翰林院又要照顾两个小的,实在分身乏术,累的病了一回,管家忙忙写了信递去山庄,请主家想个辙。
因着周决云有孕,现在山庄内外事物都交给了周悦,周悦年少气盛,不耐烦处理后院那些鸡零狗碎的小事,就把周家名下所有生意和铺子都交给了苏榭这个商道奇才。
苏榭接了信,当下就点了几位厉害的管事,要他们去长安走一趟。
几个管事自然应了,谁知行李还没收拾好,又一封信来了。
这回是慕容卿的亲笔信,遣了人送来的。
指了名的叫周悦拆。
苏榭便拿着信去找当事人。
而周悦在哪儿呢?
厢房外间的小书房里,年轻的剑客被拱在宽大的椅子里,软着嗓子小声呻吟。
他两条雪白的长腿分的很开,膝盖无力的挂在两边的座椅扶手上,穿着白袜的双脚足背拱起,在绵绵的快感冲击下难以抑制的蜷缩脚趾,一双浅麦色的大掌有力的扣在他大腿上,扎着高马尾的男人无所顾忌的伏在他两腿之间,发出淫猥的水声。
“唔、咕唔……周、周郎……啊……不要再……呜呜已经肿了……好麻、好奇怪……呃哦……舌头、呜……”
柳无暇呜咽着咬着手背,后脑勺抵着椅背,整个人都在男人的动作下化成水了,上身衣衫凌乱,两只白生生的奶子裸露在空气中,红艳艳的乳头上还有湿漉漉的水渍和清晰的牙印,随着胸膛起伏簌簌地发抖,光裸的下半身两条长腿汗湿的厉害,腿根时不时敏感的痉挛一下,眼中冰凌碎裂,露出冰面之下柔软的水波。
突然,男人猛地前倾,不知做了什么动作,柳无暇立时瞪大了双眼,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劲瘦的腰肢猛地上拱,抬起的腰臀剧烈抽搐了好一会儿,终于虚弱的软倒回椅子里。
“唔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咬那里、不要吸啊啊啊啊——”
“——啊、哈啊……啊啊……呜……”
柳无暇只觉得自己连手指都动不了了,只能歪着头抽泣,无能为力的感受着丈夫那条灵活至极的舌头是怎么在他肿胀的花穴上肆意扫荡、舔开哆嗦的肉唇,用牙齿把阴蒂咬的又疼又爽,花穴酥酥麻麻的,从肉洞里淌出好些水儿来,全都让男人卷进口中,吸的涓滴不剩。
柳无暇恍惚的以为自己要被吸干了,可男人轻轻一咬,舌头一扫,女穴就又不知羞耻的冒水,他一刻钟内被男人舔的潮喷了三次,早已浑身无力,花穴淫荡外翻,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眼看着男人稍微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又想继续折腾,柳无暇红舌外吐,两眼无神,好似被欺负的神智不清了。突然,两人耳朵都微微一动,好像听到了什么,柳无暇眼睛一亮,立刻就现出了喜意。
“周郎,别弄了。”柳无暇小声道,雪白的小腿软软的蹭了蹭男人的肩膀。
周悦啧的一声,不满的低头咬了口青年丰腴软嫩的腿根肉,“便宜你了。”
说着,便利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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