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啧了一声,抓了抓头发:“意思就是……你看我在床上,持久力如何?”
宋寄雪被他说的一懵,下一秒满脸通红,气道:“你、你突然说这个是什么!”
那么严肃的话题下,他也能开黄腔?宋寄雪真是一口血差点儿呕出来,当下就要甩手走人。
“哎,别走啊!”周悦赶紧拉住他,哭笑不得,“你当我在调戏你啊?别闹,说正经的呢。”
到底是谁不正经!
宋寄雪瞪大了眼,看的周悦笑了出来:“你别急,听我解释啊。”
“我练的这门心法,是周家祖传的,专门给乾君准备的心法,其至刚至阳,练的久了甚至有金枪不倒之效,我那亲爹……嗯,能扬名也是靠着那一杆不倒的金枪。”
也正是因其至刚至阳,不适合体质偏阴的双儿,决云才会每月都有散功之忧,想到这里,他轻轻叹息。
“我家传的那本秘籍和你这本不同,字字句句都写得清楚明白。内功运行时该怎么走,为什么走,都十分详尽。”
他说到这里,宋寄雪已经若有所感,眸子睁大。
周悦摇了摇头,又点了点书页,轻声道:“这几个穴道,便是专门来刺激欲望的……我周家纵欲随心,每个练这内功的乾君老婆都不少,其中也有它的原因。”
“运功久了,热血沸腾,就得发泄出来才行。”
“你这本秘籍里也有这几个穴道,走的也是一样的顺序,恐怕也该和我家一样处理。走同样的路,为何你我的处理方式全然不同?”
“这……”宋寄雪嘴唇轻颤,说不出话。
“你现在再回答我这个问题。”周悦说着,把书册翻到最开始的一页,指着那一处撕裂的残留,“这被撕去的一页,原本写着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宋寄雪茫然的摇头,眼圈发红。
周悦看了看他,点点头:“好,那你回答我第二个问题。”
“你这几天可有动过内力,内力运转时,可有先前的艰涩不顺之感?”
宋寄雪霎时间脸色惨白。
以他的心智,如何猜不出来周悦话里的意思?
其实自周悦奸淫他的第二天,他为寻贼人就已然不自觉的运转了内功,之后几天也经常如此,只是每次都因旁的事情扰乱心神,致使他没能仔细体会运功时的感觉。
现在再回忆起来……
“怎么会……”宋寄雪惶然地摇晃了下身子,心中大乱。
“我之前就觉得不对。”周悦叹了口气,把秘籍往桌上一扔,把宋寄雪抱在腿上,轻轻抚摸他冰凉的脸,“大禹治水那时就懂得堵不如疏的道理了,更何况你们天山派开始几任掌门个个都活的挺久,还都是寿终正寝,可见一开始,你们天山派是没有这些劳什子的规矩的。”
“谁把秘籍第一页给撕了?”周悦低声道,“那里本该写着这门内功修炼有何条件,修炼时又要注意些什么吧?我家那本可就写着“非乾君不可练”之类的……”
“我不知道……”宋寄雪倚在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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