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急促的喘息,呼吸凌乱的喷在周悦脖间,两条腿虚软的大张,瘫在男人身体两侧,时不时不自然的抽搐。
“宋掌门,你好浪啊。”周悦呵呵的低笑,抬起手举到宋寄雪脸蛋上方,他手里满是滑腻的淫水,粘稠的从指缝里流下,连成丝,一滴一滴落到宋寄雪清冷的脸上,场面淫秽不已。
“唔嗯”
宋寄雪毫无所觉,他的淫梦还在继续。他已经梦到那只手弄的他潮喷了一次,前面勃起的肉根却无人问津,想射射不出来,急得他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急不可耐的耸动腰肢,肉根在男人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磨蹭,脸上渐渐露出迷醉的神情。
“啧,像小狗似的。”周悦可不想让宋寄雪蹭他的大腿射出来,忙一把扣住他的性器根部,连着两颗卵蛋一起握在手里,宋寄雪呜咽着挣扎起来,手臂无力的在床单上抓挠,被男人一翻身压倒在床上,仰躺着双腿大敞,雪白的身子在月光下白的反光,像待宰的羔羊。
周悦一不做二不休,抽了枕边宋寄雪用来束发的发带把双儿的肉根捆了个结实,空出手来揉宋寄雪胸口的奶尖儿,另一只手扶住鸡巴,鸡蛋大小的龟头抵着外翻的阴唇磨蹭了两下,顶开两片细弱的小阴唇,一寸寸没入狭窄的幽洞。
“唔、唔唔——啊咿啊啊啊——”
“嘶奶奶的,真他妈紧!”
宋寄雪疼的尖叫起来,眼球在眼皮下疯狂的打转,却怎么也醒不过来。下半身像被烧红的铁杵贯穿了,整个撕裂开来一样,疼的他出了一身冷汗,性器都疼软了,双腿僵硬的绷直,腰肢痉挛着发抖,狭窄的穴儿从没被这样欺负过,受惊的紧紧裹住硕大的硬物,把周悦夹的呲牙咧嘴,也跟着出了一身汗。
鲜红的血混合着淫汁从缝隙里涌出来,蚌肉瑟瑟的收缩,大鸡巴每插进一截宋寄雪的身子就抽搐一下,可怜的哭叫。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哈啊求求你、求求——唔啊啊啊!!!”
疼!好疼!
宋寄雪在梦里哀求哭泣,却没能得到半点怜惜,大鸡巴坚定不移的捅进他身体里,直到深入到隐蔽的子宫口,火热的大家伙撑开紧致的甬道,肉筋狰狞的鼓起蓬勃的跳动,又烫又痛,宋寄雪被入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怎么又喷出一股淫水,全浇在血淋淋的大龟头上。
“呜呜啊啊啊”
宋寄雪有气无力的抽泣,手脚发软,下半身痛的麻木,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这是惩罚。
这一定是惩罚。
惩罚他不知廉耻的身子,连在淫梦里都要遭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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