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父亲破处时,他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多年夙愿将要得手的兴奋,再说周决云当时被他药倒,根本没好好的体会处子的身体,这次却可以慢慢玩。
他又伸入一根手指,两指并在一起在柳无暇的小穴中肆意侵犯,指节弯曲扣住敏感的内壁碾压,又分开手指呈剪刀状,把蜜穴口撑成长条形,两指在穴内温柔的抽插,出入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恰到好处的缓解了一部分瘙痒却又引来更多的渴望。
柳无暇细声呻吟着,不自觉摇着屁股追逐周悦的手指,舒服的眼角晕红,却又不满足,手指还不行,他要的是更大、更粗的东西,唔
“周兄,啊”柳无暇两条腿主动攀上了周悦的腰,把跪在他腹下的少年一下下拉到了自己身上,无师自通的抱住周悦的脖颈,呜呜抽噎起来,“你的肉棒快放进去罢,我痒的受不住了。”
他只有下半身赤裸,上身还穿着衣服,周悦解开他的衣襟,细嫩的皮肤白的耀眼,他同为练武之人,身体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虽没有周决云夸张,但也线条流畅。周悦捏住一颗生在胸膛上的奶尖儿,在指腹中用力按压揉搓,没几下就把柳无暇玩的呜咽,胸部上挺供他更随意的玩弄。
柳无暇红着脸还要催促他,周悦一低头,封住那张水润的小嘴,同时另一只手往后伸,越过流水的蜜穴,摸到了同样发痒的后穴。修长的指尖在褶皱中打转了几下,用力探入一个指节,双儿的身下两张穴都是为了给乾君玩的,自然没遇到什么阻碍,柳无暇屁股紧绷,哀叫着咬周悦的嘴唇:“周兄,错了,你捅错了!”
周悦眯着眼睛,充耳不闻的继续往狭小的后穴塞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在肠道里翻江倒海,把柳无暇玩的浑身都软了,腿一抖一抖的。
“哪里错了?治病也分轻重缓急,柳兄后面病情较弱,我先肏这里,肏的你爽了,射进去一泡精液,你后面的痒症就解了,然后我再肏你的前面,你前面病入膏肓,要我挺着鸡巴狠狠的肏上一晚,才能治好。”
柳无暇听的半懂半不懂,却也知道脸红,紧张的抓着周悦坚实的背肌,嘴唇张合了几下想要说什么,出口的却是毫无防备的呻吟。
周悦已打开了他的后穴,硕大的龟头顶着穴口,热气腾腾的往里面钻,柳无暇双眼迷蒙,只觉得自己身体里被塞进来一根又粗又烫的棒子,把他身体的空虚撑的满满当当,疼,却更舒服。
“周兄,唔”
周悦又吻了他一回,一边不急不缓的动着腰,在他嫩嫩的肠道内抽插,抽出去一小截,戳进去一大截,一抽一松间就把自己完整的一根大鸡巴肏了进去,龟头顶着穴心,凿出许多淫水来。
柳无暇喘个不停,被温柔的肏干着漏出许多尖叫,双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周悦的药缠的死紧,自己的腰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被周悦扣在掌心,软软的扭动迎合。
周悦越肏越快,越肏越猛,把柳无暇干的大脑一片空白,趁机为自己谋取福利:“柳兄,我们已是这样的关系,还这样生疏未免有些太客气。”
柳无暇被顶的身子一怂一怂,脑子都不清醒了:“嗯这样的关系?不是,不是为我治病吗?”
周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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