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悦蹲在讲桌里。
从钟应的视线,一道深沟在白衬衫的衬托下更显淫荡。
裤头松开,蓝条纹的内裤露出。
她抬起湿漉漉的双眸,张嘴无声说:“钟应,等一下太过兴奋会被学生发现哦。”
“......见渔人,乃大惊,问所从来,具答之。便要还家,设酒杀鸡作食......”钟应看向前方假装镇定,却听不到任何桃花源记的内容。
下身的骚动越来越明显。
胡悦用手轻抚他的内裤,抓握住逐渐挺起的裤裆。
“你硬了诶。”他好像听到这句话,又好像没有。
她像玩泥巴似的随意揉捏,之后隔着内裤,冰凉的小手将它弄直,头向前伸,琢吻顶部。
她吻得专注,双眼闭起,从上至下张嘴,慢慢的舔。
像品尝世间最美的食物。
学生念完课文,一片鸦雀无声,三十六个眼睛盯着他。
晃过神来,钟应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紧绷的不像话。
尤其是腿,直打颤。
“昨天发的试卷大家还没写完,小老师。”
一个脆滴滴的女孩走向前,钟应从桌上拿起一叠纸。“把这叠纸发下去。”
“好的。”女孩乖巧的一排一排发。
接下来只剩下铅笔摩擦纸张的声音,和......
底下胡悦伸出舌头,不断舔着自己鸡巴的声音。
眼看同学们不再可能有任何变动,他终于忍不住,双手扶上她的后脑勺,窄腰摆动,屁股紧缩的一抽一抽进她的嘴里。
“唔......”他的肉棒太大了,胡悦嘴疼,想摆脱他却一下比一下狠,快到嘴角撞出白沫。
随着他兴奋的程度,肉棒不断涨大,坚挺。
“啊……不要插了......”她掐着他的臀部,渴求他抽出。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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