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绣,我请求你, 原谅我!”他再一次地强调,更加紧地握住了她的双手。
她和他对望了片刻,将她的手从他的掌心中轻轻地抽离了出来。
“我知道。”她点了点头。
“确实,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 我很生气,觉得无法接受, 但后来,我原谅你了,这一点我也对你说过的。真的,没有骗你。”
她说她已经原谅自己了, 但聂载沉却分明感觉的到,她再不是从前那个追在他的身后要他和她结婚的白小姐了——那时候,她还曾被他视为必须承担的责任,而现在, 他方知道,那样的她,是何等的珍贵和可爱。
聂载沉想要时光倒流,想要她在他的面前还是从前那样一个白小姐,会纵情地欢笑,也肆意地骄纵。然而仿佛已经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
她原谅他犯的错了,她却也已变了。
聂载沉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聂载沉,我觉得我还是喜欢你,对你有感情的,否则我不会自己去照顾你的母亲。往后,如果还有类似这样需要我的地方,我还是会很愿意替你去做的。”
“但也就这样了……”
她的眼睛里隐隐仿佛有了水光的影,转过脸去,停了片刻。
聂载沉看见了,心仿佛被什么给重重地扯了一下,伸手想抱她,她却很快又转回了脸。
“你刚才的解释,非常合情,也非常合理,我接受你的道歉,真的。但我也实话和你说,即便你这样和我解释道歉了,我的心里,也没有圆满了。我找不到从前那种不顾一切只想嫁给你的感觉了。”
“其实全怪我不好。或许是我这个人太过贪心,想要的太多,也太任性,本来就不适合结婚。你当初的顾虑是对的。现在我们这样,你要是愿意离婚,就照我之前提议的,等你什么时候觉得方便我们公开。你要是不想离,我也不会坚持强迫你。你进来睡床上吧,我们是夫妻。”
她说完,爬回到床上,躺了下去,闭目片刻,忽然又睁开眼眸。
“对了,还有件事和你说一声,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我从前送去欧洲参展的一幅画获了奖,我的老师发电报给我,叫我过去参加活动。到时候,会有机会和很多我喜欢的大师近距离面对,这是我一直期待的,我会去的。”
聂载沉倏然转头。
“什么时候走?多久回来?”
“下个月。回来的话,看情况,至少半年吧。你也知道的,不算在欧洲的停留,光是来回坐船,就要两三个月了。既然去了,我会计划停留地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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