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干什么,但她既然这么吩咐,这也不算是难事,立刻点头:“白小姐您稍等,我这就去整理!”
聂载沉跟着出来,听得清清楚楚。他起先也和营官一样,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略一思索,忽然仿佛明白了过来,立刻叫住了李营官。
“传令下去,全都给我继续训练去!擅自停下来的,今天结束后罚跑操十公里!”
虽然白家小姐和聂教官之间那疑似风月的关系叫人很是好奇,但一天操练结束后再跑上个十公里,谁能吃得消?
他话音落下,众人立刻作鸟兽散,周围转眼变得空空荡荡,再不见半个人。
白小姐扭过那张漂亮的脸,微微地翘着她的下巴,就那样看了过来。
聂载沉在烈日下立了片刻,投在地上的身影,仿佛凝固住了,见她这样看着自己,忽然再也忍耐不下,上去将她一只胳膊攥住,带着就拖进了屋里,砰的一声关上门,这才放开了她。
“你干什么?”
白锦绣揉着自己刚才被他抓得有点疼的手腕,皱起了眉,表情很不高兴。
“白小姐,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你既然不帮,那我就只能找别人了试试看了。”白锦绣语气轻松,不在意般地应了一句。
“白小姐,你不会是以为……”
他顿了一下,停住了,强行压下心底涌出的那丝怒气。
这样的感觉,其实在那天傍晚她要他载她出城,第一次开口对他谈条件,尤其说她可以以身为酬的时候,就曾有过。
只不过,现在的这种怒意,变得愈发强烈。
她这么漂亮,对于一个正常男人的吸引力,是显而易见的。只要她主动,大约没有谁能像他这样可以尽量抵住诱惑而加以拒绝的。
她太天真,也太幼稚无知了。
他原本是想教训她说,你不会以为天下男人都是好人,会为你考虑。但是话还没说出口,忽然又意识到,像她这样出身金贵,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长大,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千金大小姐,或许根本就不需要来自于他的这样所谓的“考虑”。
他看着她皱眉的样子,怒气忽然就变得没了底气,再次沉默了下去。
白锦绣其实一直在暗暗观察他的反应。这一刻,她紧张得一颗心在砰砰地跳。
她想出来的这个计划,堪称完美,既不用以离家的方式和老父亲决裂,还能在博得父亲退让的同时,顺利达成自己的目的。
她唯一缺的,就是一个“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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