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胡期(人界)复苏,带着失败者不能抹去的烙印,紧握手中不失色的徽章,从一片片富饶却陌生的土地,数千年奔袭,在那几乎绝望到指尖都颤抖的日夜里,裹挟着伤痛和微弱的希望穿越无数个位面……
他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他看见这片土地,他的故乡,他深爱的弥撒,他深爱的弥撒啊。
高耸的圣塔,永垂不朽的司绿兰,被十里夹道欢呼的弥撒勇士……
他只看见荒芜的土地。
荒芜的弥撒。
荒芜的弥撒。
“而那些卑劣的胜利者,他们的土地居然能拥有那样多的繁华!!混乱不过千年,他们的主就从那该死的转生塔降生了!!还有二代、三代、……我们呢?教皇他为何还在沉睡?他如何能容忍他的教徒过着自相残杀才能生存下去的日子?!他怎么能让这片曾经如同太阳一般光辉的土地浸泡在泥淖里分裂一万年呢?他——怎么能!!!”
吼出这一句的时候,他如绿宝石般的眼眶里涌出了泪水,他看着菲罗曼卡,面上是冗长到无法计算的时间积压起的愤怒、不甘、乃至怨恨。
三四百年前才从封印松动处苏醒的菲罗曼卡,显然无法体会他内心那种交织到近乎疯狂的痛苦。更何况,他们拥簇的主并不相同。但是……但是面对故土凄惨,敌人却丰衣足食享着太平盛世的心情,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何况,那群更像魔鬼的家伙,是靠着那样狠毒的方法赢得胜利!
他永远不会忘记,永远也不会忘记!!!
他的胸膛因为愤怒有了很大的起伏,要拼命压抑住才能重新平静下来:“冷静些阿兹撒,他不是不想,他只是不能。”他王者的灵魂被封印在了重重的血咒之下,他和他忠诚的百万军队还在没落之地的废墟下长眠。
阿兹撒的脸突然唰得转变了,面无表情,语气带着点怀疑:“你说什么?”
“转生塔一万年都没有诞生新主,你不知道原因吗?”菲罗曼卡用一种俯视的目光看着阿兹撒,那种姿态甚至带着点幸灾乐祸。
“你在说什么?”阿兹撒的口气完全冷了下去,他心中有一种无比可怕的想法冒出来,如一条毒蛇缠上了他的脖颈。
“乌离斯……我是说教皇他没有死。”
阿兹撒浑身的肌肉突然松弛了下来:“我知道……我知道。他现在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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