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最大的一人思索问:“姑娘可是好奇得得紧,想了解房中之事?”
“房中之事有什么可好奇的?不就是脱衣服,躺好,张腿。”桃华脸颊带着酒意的红,张口都含着酒香,“这事我可比你们了解多了。没趣,换个谈。”
原来是已经出嫁的小娘子?
众人这下更是慌张,本以为最多不过春宵一夜,哪想已是名花有主。这姑娘的穿着打扮皆是上品,夫家自然位高权重,敢一亲芳泽,恐怕明日就沉塘灌底。
“你们怎么都哑巴了?”
见他们都苦着脸不说话,桃华颇为不满,“一个个闷葫芦似的,我一点也不满意!”
到底还是头牌擅长察言观色,急忙接着桃华的话说:“姑娘可莫要说比我们了解。只是躺下承恩,那又有多少乐趣?房事之中门道可多着,听我们慢慢给姑娘说。”
“噢?还有别的方法?”
桃华听着起了兴致:“有没有办法是我干他?”
小倌们只得硬着头皮说:“自然是有的。”
“快说!”
桃华急匆匆地打开荷包将金子撒出去。床榻之间每次都是她求停,当真是一点儿面子都没有了。想想能把秦尧玄压下去,让他求着继续或者停手,被甜酒滋长胆子的桃华已经好奇极了。
小倌们见她这般反应,只得硬着头皮,接下赏钱开始细细地与桃华讲。
“既然是姑娘想主动,那不如这样……”
光靠说话是说不清的,那人随手拉过身侧的男子示意他躺下,随后双腿微曲坐在他的小腹处。
桃华当然是认识这姿势,连连摇头:“这样好累,而且顶的特别深,不出几下骨头都软了,下边都是水黏糊糊的不舒服。”
小倌听她说的这般直接,顿时汗颜,又换了几个含蓄的姿势给桃华讲解。
“不行不行,都好累的!”桃华委屈地嘟着嘴,“这样哪儿能做上两个时辰?半个时辰我就瘫了。”
“姑娘的夫君还当真是身强体壮。”哪有一次行房两个时辰的?男子们变着姿势演示累了,各个席地而坐,脱去身上的外衫说:“若是直接就行正事,自然是累的。姑娘何不试试别的?”
“还有什么?”
“例如脱衣,抚萧,口活。也可试试一些助兴的淫具。”
将另一间房中的各个玩意儿摆在桃华面前,小到细珠勉铃,大到春凳,都是些精致的玩意。桃华见了也摇头,这些东西她就算没试过,上辈子教养嬷嬷也给她见过。
一人只得将衣服慢慢地褪去,露出胸膛来,一边解说如何勾人。举手投足倒是别有一番媚人的风情。桃华托腮,分明想好好看好好学,但一想到秦尧玄每次要么将衣服撕了,要么直接提起裙摆就进,顿时苦笑。
“有脱得快些的么?我夫君总撕我衣服,好好的衣服怪心疼的。”
“姑娘也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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