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吧,就丑陋如你的基因是不可能生出我这样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小仙女的啊。”
在力气上降不了他,还能在口才上输给他不成。想当初学校辩论赛舒心怼天怼地的杀遍师附中无敌手,哼哼,怕你个毛线球啊。
许久没听到舒心和自己拌嘴,此刻竟有些动容。
从武汉重新回到基地这两个月里,每天13个小时的高强度训练,像是咽喉处被紧扼上双手,职业选手的精力和专注度并不允许他们在游戏之外的事情上分心。期间和舒心相处的时间自然是少之又少,平均每天几条短信的往来,隔三差五的会打一次电话——每每程逮都是疲惫态合眼状,只留电话那头的舒心叽叽喳喳说着自己的事情,大都是没讲几句,程逮就被队友喊去训练,或者手机落在枕头边人已进入梦乡。
程逮想过和舒心摊牌,转念想到自己斑驳的失败,一切的真相,到了嘴边,全都默声。
志愿填报时间是在七月初,程逮已离开武汉。事到如今隐约想起,两人电话时他困倦之下隐约听到舒心说我报你的大学做你学妹怎么样,当时程逮一方面困另方面是平日与舒心玩笑话说多了,以至这句程逮没上心。随口应付了句什么也早忘了——没想到她真报到华工大。
程逮心里丝丝自责,惶恐这事会惹舒心不高兴。
他弓下身子,视线和舒心平齐,猝不及防间脸在舒心面前呈倍数放大,只听他煞有其事地问,“我长得丑吗?”
被他这动作吓到的舒心缓了会,才不致再次摔下,四目相对下舒心的视线顺着程逮的五官描摹一圈,吞咽口水,“有点,遗憾。”
“哪里?”程逮站直身子,侧靠在墙壁上,饶有兴致地接着舒心的话,“说说看。”
因为和程逮太过于熟悉——额,这句话在舒心意识到程逮欺骗自己之前,说出口还有脸,可打今天往后,舒心确实没有勇气再说这句话——对于他的长相到底是帅气还是普通已经没有概念了。不过舒心高中那几个女同学在见到程逮后,纷纷捂着嘴巴尖叫。但摸着良心说,在舒心见识过程逮将那颗用极其不雅观的姿势扣出的鼻屎献宝似的放在她手掌里后,那所谓的在其他女同学眼中可见一斑的颜值,在舒心眼睛,当真是可见一般了。
墙边男生等待回答的模样认真,舒心难得走心地打量起程逮的五官来。
舒心第一次见他是在三年前,武汉难得迎来一阵飘雪,散散雪花。老妈身体不适,回家休息,15岁的舒心跟着邻家叔叔忙前忙后的在夜市练摊。叔叔负责掌火炒菜,舒心在前面点菜上菜。
程逮裹件黑色面包服从风雪中走来,雪势不大,男孩的步子却极其沉重。
他在伞棚前停下时,舒心正喋喋不休的凑在桌客人跟前说话,“我家菜都好吃的,你别看这蛋炒饭普通,里面食材可不少呢,黄灿灿的玉米粒,清脆爽口的胡萝卜丁,加上肉质鲜美的火腿丝。大米呢,用的事正宗的长粒香大米,最合适做蛋炒饭了……”
女孩喋喋不休地用流畅得像是在被课文似的声音很快让他止步。
明明是和他一般大的年纪,却像是不知道忧愁似的,欢快张扬。
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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