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抱一会儿。”
“我没事。”
“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我自己太不小心,还差点连累你。”
方永更加小心地放开白飞,拨开两缕头发,亲了亲额头,盯着那双眼睛,无言,还有什么可说的,这个女人根本不需要道歉,道歉二字说出口自己都感到羞耻。
世界上最无用的事是道歉,最无力的话是对不起。
“赶快好起来。”方永说。
白飞笑了笑。
下午的时候,许警官拎着果篮来医院探病。
许警官把调查情况如实告诉他们,查了范云伟两部手机上的通话记录,除了打给老家的老婆以外和几个朋友以外,有一个来自清迈的电话最可疑,查明了电话来自一幢大厦前台,大厦里N多个公司,几千人,难判断是谁打的。
许警官坦白道:“基本查不出来后面的人是谁。”对白飞说:“现在难受吗?不难受的话跟我说说当时具体情况。”
白飞望一眼方永,不言语。
许警官明白了:“要不,方永,你先回避一下?”
“不用担心我,直说。”方永说。
白飞犹豫之后,省略范云伟亲她的事,只说重点。
“行,知道了,好好养着,多吃水果,多喝水。”许警官离开。
白飞以为方永会很激动,至少会脸色放阴,意外的平静,果篮里拿了一颗苹果,若无其事地削着,切下一块三角形的苹果,插刀尖,送到她嘴边。
“你......”她咬住苹果,反而担心这份平静。
“躺几天了,想坐一会儿吗?”
“嗯。”
方永把她扶起来,后背垫一个枕头,被子往上拉了拉,“头疼吗?”
“有一点。”很疼,身体离开床的瞬间晕眩的厉害。
“医生说你晚上能吃东西了,想吃什么?”
“没胃口。”
“那我待会儿下去买点粥?”
“好。方永,你,还好吧?”
方永笑了笑,反问:“你感觉呢?”
“我感觉,不正常似的。”
“正常。我不过提前知道了,劲儿已经过去了。”
“喝水。”
“好!”方永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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