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向我问他,又三天两头叫我不要想他,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把他当个无关紧要的人!凭什么我的女人非得受别的男人影响!他是死是活跟你还有关系吗?当初你就不该忍他!”
“当初我爱他!”白飞喊道,眼泪溢出眼眶,“假如我像他一样了,你会把我扔下不管叫我去死?你做得到吗......”
方永一愣,手离开了白飞的肩,摸起烟盒,点了一根......
“我很累,先上楼了。”白飞缓缓起身离开。
......
白飞一夜没睡着,五点多起床和金条在不大的院子里跑圈,大门是不敢出了,一怕遇见黑帽子男,二怕方永发火。
方永当时如果明白告诉她,她怎么可能出门!
金条习惯了陪女主人晨跑,撒开四蹄,舌头歪向一边,跑得欢实。女人人在前面跑,它心甘情愿在后面追,女主人不争气跑得慢,它超过几米就要停下等她。
“你饿不饿?”白飞感觉跑得差不多了,停下,摸摸金条脑袋。
金条脑袋歪向大门方向,那里有一只它钟爱的野猫似的,眼睛定定望着那里,前脚急躁地原地踩踏......
“怎么了?”
金条跑到门口,匍匐着身体,两条腿穿过大门与地之间的缝隙,奋力抓挠,呜呜呜叫。
“外面有东西?”白飞不解,走过去。
金条呜呜个不停,她有点好奇,跪下,脸颊差不多要贴着地面,目光透到门外,什么也没有。
“你俩干嘛呢?”方永出来了。
“它叫。”白飞直起腰还是跪着的姿势,说。
方永开了庭院大门,两人一狗走出门外,原来是铁头在大门墩和院墙的角落屈膝坐着,屁股下面是凹凸不平的石头子地。
“方爷,嫂子。”他站起身。
“你!?”方永惊讶。
“我,那个,刚来,来看看。”
“刚来?”方永上下一打量,“昨晚没回去吧,衣服都没换。”
“刚来。”
“行。”方永呵呵笑,“放心,我这没事儿,翻墙头,入室,都有警报。赶紧回去吧。”
“我回去也是闲着。”铁头毫无表情说,“还需不需要帮忙的?我有几个退伍的战友,随时能叫动。要是他手里有枪,我们的对付方法比你们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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