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永撸胳膊网袖子,忍着手扯背疼的痛苦切肉,切葱,先炖上红烧牛肉,然后去冰红酒。他今晚上有计划,把白飞灌醉,人喝醉后往往会吐露些真心真话。
他想听她说说过去的事,或许他们间的障碍就是白飞过去的某件事。
白飞遛狗不顺利,金条仿佛脱缰野马完全不受控制,不听人话,力气堪比拖拉机,每失控一次就要把人抻个跟头,追母狗,追野猫,追车......
白飞回家时衣服沾了许多草碎和尘土,右肩一个半黑半黄的碗口大小的脏印,是金条撒欢儿时扑的,样子狼狈。
“讨厌!”白飞瞪着金条,“你害我摔了三次!”
金条声如洪钟地“汪”一声,摇摇半米多长的开花大尾巴。
“跟你主人一样!”白飞气愤上楼,金条没皮没脸地跟着她跑,她回头指指狗头:“不许跟我,我喜欢猫不喜欢狗!”
“汪!!”......
饭菜酒摆齐,方永拍白飞的门,两人餐桌前面对面坐。
“今天起,你每顿晚饭都要吃。”方永将手中刚倒的半杯红酒递给白飞。
“生活习惯也要听你的?”白飞皱眉,接过酒抿了一小口。
“为你好,哪有不吃晚饭的人?”
“我不是人吗?我的行业......发胖会被嘲笑的。”
“你够瘦了,胖了我带你运动,这才健康。”方永说,“我不信你今天打拳遛狗现在不饿!”
白飞摸摸委屈惯了的胃,托方永的福,今天前所未有地饿,看眼桌上色泽诱人的菜,胃几乎要没素质地咕咕叫了。
“尝尝我做的菜!”方永笑了笑,夹块牛肉放进白飞碗里。
白飞抿住双唇,盯着碗里的肉,理智和饥饿在脑子里打了一架,饥饿胜出,她拿起了筷子......
“手疼吗?”方永边吃边问。
“还好。”
“我第一次打完拳手腕疼了一礼拜,下次我教你。”
“你怎么那么喜欢运动?每天早上都在健身房里折腾。”旁边金条来献媚,她与金条对视片刻,莫名其妙夹了块肉喂了。真受不了狗的眼神。
“天生!没原因。”方永给白飞倒满红酒,“咱俩玩儿个游戏,这么吃太干。”
白飞抬眸望着对方。
方永掏出硬币抛上半空,再伸手接回手心:“你花,我字,哪面朝上,谁就喝酒。”
“你想灌醉我?”白飞说。
“......”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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