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手。
我拍拍他清瘦的背,笑说:“大兄弟,咋滴,这就被生活操成小媳妇样了?”
他和缓离开了这个拥抱,看我的目光深沉又温腻,绵长而克制。他自嘲地笑了,又呢喃了一遍大妹子,就彻底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他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在那条已天黑又有点微光的路上高喊,好好高考,改变人生。
我看着他失意的背影说,九哥,我唱一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他好像没听见。
但我还是缓缓唱了一弯明月给他听。
人又像天边的一弯月,呆呆地于空中高挂。
愿你闯闯出了黑暗,此刻有你在天际里渐渐发亮。
抬头望找不到一弯月,浮云内早不知方向。
恨这刻偏偏有风雨降,只嗟漆黑我找不到去向。
唯望有天我像个月亮,明亮发光将星空通照亮。
为何这刻多么地失意,悲哀运程怎可抵抗。
回头望天空那一弯月,朦胧地闪出一些光。
愿这光将黑暗驱散了,可否驱走我心中的怅惘。
可否抹去心中的惆怅……
那抹长影在前面顿住了,接着,继续远走,我好像模模糊糊看见,远处的那个背影微微抖起了肩膀,我再一瞬不瞬地看,他已恢复平稳。他渐行渐远走着,唱起了莫名我就是喜欢你。
九哥欣赏音乐无非喜欢小提琴曲,也喜欢唱一些小情歌。青子不在,也不知道他唱给谁听,大抵他也认为青子还没有走。
那歌声潇洒回荡在夜路里。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在你家楼下。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在乎的话,又怎会让无尽的夜陪我度过。你给我一个拥抱,我丢掉我的车票。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在你家楼下。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在乎的话,又怎会让握花的手在风中颤抖。
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我想起一个星期以前,回爹家找书,楼下石墩子上的大娘说,最近有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捧着一束鲜花老在楼下等人,最后一次可等了一夜。大娘问他等哪家的姑娘,他指得是我们那栋楼。大娘因此打趣我,是不是你班上的男同学。我想了想,假使是我班上的男同学,一定是举着葬花来等我,诅咒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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