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夜对我说了好多心里话,我有幸能窥探一二她的工作,这一时,倒不想做她那行了。她又说起了自己心底曾经的挣扎:我一直听妈妈的话,多忍一点,多迁就你一点,我以为这样,就会有我们的一隅之地。她走了以后,没人再能这样约束我,可我还是害怕老爹不要我,害怕你又赶我走,那个生父有比没有要好,意义上,我已经是一个人了。你知道吗?是良旌一直在引导我。
不降低标准的活着,才不会一点点失去色彩,让自己变得黯淡无光。一直无底线的退让,总让人失去得越来越多,也怨天尤人。
我将手放在嘴边,靠近她耳朵,说了一个真心话。青子,你移家过来数十载,已合格取得家人卡啦。我拍拍左边的胸脯说,不信你刷一下卡。
她模拟手里有一张四四方方的卡,缓缓逼近那珍贵的时刻,刷爆了我的左心脏。滴——我嘴里清脆发出拟声词。她反反复复刷了好多遍,童心未泯玩上了瘾。我黑脸说,刷到心脏骤停,你的卡就失效了。
她连忙将无形的卡小心翼翼收存到了心脏里。我们默契看了看对方,拍腿哈哈大笑。
自忍春因那病不在了,青子变得有些敏感,她不允许我穿有钢丝的胸罩,买的内衣都是舒适型。她时常在睡前突击检查我有没有穿着内衣睡觉,一经发现我忘了脱,她会粗鲁给我脱下来,并且骂我不长记性。重复要预防乳腺癌!要对自己好!
她也不许我吃校外的油炸食品,严格要求我忌口,学会养生。即使作业再多,宁愿我早起,也不准我熬夜。
她杯弓蛇影的态度,令我们常常吵架。
这时候,良旌便会夹在我们中间做和事佬,两头息事宁人。这更令我觉得难堪羞怒,我们因为忘记脱内衣而争吵,而姐夫的角色也不适合多说什么,他最多开导青子别太紧张,也劝我青子是为了我好。
即使我们因其他事情争吵,往往也是良旌做调和剂。青子为此觉得新鲜,笑我顶嘴归顶嘴,却还算听良旌的话。然后,我待良旌越来越阴阳怪气了,无论他与我说什么,我也拒绝和他交流。
良旌却唯恐小姨子不满意他,而影响他和青子的关系,时不时来讨好我。他要是给青子买礼物,必定捎一份给我。我表面总和他气场不对付,淡然接过了他的礼物,嫌弃东嫌弃西,骂他不知道投其所好。等我没好气揣走礼物回房以后,立马喜逐颜开,手舞足蹈地踏脚,也迫不及待拆开他送的物品。
有时他下楼倒垃圾,嘴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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