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的身心还太小了。
桂香桂凤
青子一回来,爹好像就觉得有了能帮腔的人。
他又压迫性地提出让我住校的事。上高中以来,他多次劝过我住校,担忧我走夜路危险,他加班也不能来接人,批评我放学不结伴而行,特别是高三晚自习放得晚,不让人省心,青子以前好歹是跟同学一起回家的。
我没有任何松口的迹象,也无辜地道:“听住校的几个同学说,宿舍里那几条狗每次熄灯在人睡下的时候犬吠,沟通也不听,这还能骂一骂,无奈的是深夜有的还磨牙、梦游、说梦话,她们睡不好,第二天上课无精打采的,还学习什么呀?学习白日做梦啊?我要是睡觉的时候,听到有人装疯狗叫,在宿舍里打几架被开除了怎么办?现在学校严多了,背三次处分就要开除,我要是住校的话,三十次处分都不够我消耗。”
“你……就你理由多,为什么别人受得了,你就受不了?”爹心烦意乱地骂:“你小时候放收音机打扰人睡觉,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怎么能一样,那是恶作剧呀,除了这个,我没烦过你们睡觉吧,爹呀,你怎么就跟女人一样喜欢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拿出来翻旧账呢?”我睁一睁眼睛,更无辜地说:“她们不是受得了,她们是没有办法的忍耐,家里人也不关心她们,又不知道争取权益,只能吞掉委屈咯,不用受的委屈,我干嘛平白要受,影响我学习质量。”
他说不过我,想来掐我脸时,我已提前躲了过去。爹故作愁眉苦脸,拉动出神的青子一起劝我,青子回神后中肯说道:“熄灯后有人发出噪音是常见又让人毛躁的事,老爹,我觉得西西没问题,当然也不是说您有问题,我也和你一样担心她走夜路。我刚刚想了一下,这样吧,我去学校附近看看不贵的租房,她不用跑来跑去,你也不用担心了,我呢就陪读,帮她复习。”
爹一愣,没想竟有这么个办法,却吞吞吐吐道:“何必……花那个钱,你这样,也很辛苦。”
青子醍醐灌顶,“住校不也要花钱吗?西西人生里有几个高三呢?她肯努力,家人自然也要肯付出,左右我现在也工作了,我这里出一点钱,你那里出一点,再选个合适的价钱租,不贵的。”
他们自顾自谈好了,我好像又被无视了,不过听起来比住校的方案好多了,便也没有出声抗议。我仍然在坚持给八喜写纸条,拐弯一想,不见得一定要及时贴到门上去,写好以后,等回来了再贴上也不算迟。
我一点也不想搬到别处去,我在等八喜呀,我怕错过她回来的某一天。
青子行动力也实在强,不出几日,她果然租到了价钱适中的房子,我搬进去的时候,房子已被重新布置得温馨干净,墙是她和良旌新刷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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