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没好,于是先从厨房的土罐子里取了些出来切好。
我爹便又开始啰啰嗦嗦念叨,看她们母女待你多好的话。
我感到腻烦,几句话堵住了他。我不都叫她妈了吗?!还要我怎样?到下头陪她去啊!改天我出意外陪葬了您行行好,就别在我坟前念了。
他俩同时要我呸呸呸,说是大清早的,有忌讳,不能瞎说八道。还埋汰我说话难听,难听到连自己也不放过。我爹和青子看起来才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父女,这几日的思想言语一致得出奇,时而不约而同的一齐说我。
我送他们两个字,迷信。
爹说我没有敬畏心,是个可怕没心的混账,做人要有信仰。
我笑嘻嘻却认真地说,我的信仰是科学,我不抨击你们的迷信,你们也别觉得我们精神贫瘠,我跟着科学走,我理性。
信了基督教的青子真是令我叹为观止,那每日周而复始的起床、用膳、睡觉没有一天是漏掉祷告的,她碎碎念祷告起来的时候,像极了活了大半辈子已上年纪的老人,比我奶奶那一辈神神叨叨多了。她为天堂上的忍春祷告,为辛苦打工的爹祷告,为好吃懒做的我祷告,为很多人祷告,却没为自己祷告过什么。
她睡前的忏悔和反省,常常令我自愧不如,也能将我催眠。一个人居然可以用如此严格的目光审视自己,还请上帝饶恕她所犯下的罪行。要是用她那针眼般的目光来挑剔我,我觉得我应该要被放到十字架上面去被活活钉死了。
感谢主,滋润万物,赐予我们食物,使我们活着。阿门!
长的话爹记不住,只记得这句简短的。
受她的影响,我爹饭前也跟着她像模像样的祷告。于是趁他们祷告的时候,我赶紧吃菜吃肉,有一次还留了他们吃空盘子,达到目的却撑饱的我嘚瑟地笑了。
我不过是在用自己无声的方式唾弃他们。我冷嘲热讽说,你们要信仰,好歹信个佛教或者道教吧,信外国的耶稣是个什么事儿?弄个信仰还信出潮流来了。
私底下,我还对青子调侃说,你要不甩了良旌,找个基督教的洋鬼子,保证一下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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