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我爬着也得把她背回去,给安置好。”
“九哥,你爬着把我背回去,那我干脆在你背上过夜好了,打个计程车能费几个钱,我既然是你妹子,你还舍不得为我花这点钱么。”我笑一笑打破僵局,掰开了李东九有力的手,良旌的手自然也松了。
青子见气氛降了温,也打和气退了一步,“罚就罚,好不容易聚一次餐,是该尽兴,妹妹高兴,我们做哥哥姐姐的,是要宠着,不宠她,宠谁呢。”
他们便开始师父长师父短的敬酒,良旌这滴酒不沾的人,今日为了青子,倒喝了很多酒。之前过年,我爹倒酒给他,他也婉拒了,说自己不大喝得。我看啊,他就是想在长辈面前卖乖,我见他现在喝得挺顺。
我有个不着调的九哥,也令我悻悻,他不止于灌自己喝啤酒,还喝了一瓶二锅头,最后是被兄弟们五马分尸状给抬走的。期间几位兄弟也喝多了,不慎来了一场阿鲁巴,迎着路边的树将李东九的裆生生撞了上去。
临走前,我们仨儿都替他感到疼。良旌还笑哈哈地揶揄道:“你这位哥醉成这样,你要是也醉了,果然是要在他背上呆一夜的。”
“我不会打计程车吗?”啤酒不醉人,我喝多了也是肚子涨,头微晕,意识正常,走路一如既往的逍遥。
青子冲我一挑眉,“你们要是醉了,最后收拾烂摊子的,还不是我。”
“还有我呢。”良旌手一伸长忽将青子肩膀抱紧,她却不自然地用胳膊抵开他的亲昵。良旌以为她因我在这处而不自在,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调笑她几句。
我看着他们扎眼,一挥齐肩发,往前面潇洒大步走。偶尔回头,只见那对若即若离的情人一前一后地走,时而并肩,时而显距,最后良旌硬攥住了她的手,两人才恬静散步般行着路。
行至门前,青子唤我先入门,我嘴上应了,实际上躲在门缝边窃听。青子着实古怪,她面对良旌时神思恍惚,连我也感受到了。
未料我一场偷听,知晓了青子杞人忧天的决定。
她径自坐在楼道石阶上,良旌顺应其坐姿,也挨着她一道坐下来。先开口的却是他,“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相比于之前的惴惴不安,良旌看起来踏实多了。
青子微微颔首,她攥紧了衣摆,尽量平实道:“我自知……齐大非偶,没敢多想今后的事,时拿理由搪塞自己,掩耳盗铃,但是高考过了,人的目光也长远了,不得不去较真,考虑到现实,我们之间其实……井浅河深,不是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